彭濤笑笑,然后道:“既然如此,楚中校就把無關人員帶走吧,我們還要進行下一個訓練。”
楚天闊剛要答應,馮德才卻突然開口,冷哼一聲道:“訓練?!這就是彭總教習所謂的訓練!?”
“彭總教習,你到底會不會訓練?!戰旗可是北蘇軍區要打造成王牌的特種作戰部隊,你不去教他們作戰技巧,反而是交給他們這些一點兒用都沒有的旁門左道,浪費時間,有意思嗎?!”
楚天闊一聽馮德才的話,眉頭不由得皺了皺。
馮德才的話,明顯就很外行。作戰技巧,固然重要,但是作為一個要去上戰場打仗的軍人,隱蔽技巧同樣是至關重要的能力。
畢竟軍人不是武道高手,要正面去與敵人交鋒,他們要做的是殺敵,只要能殺敵,任何技巧都是有用的。
馮德才說彭濤教的都是沒有用的旁門左道,完全就是一個外行不懂裝懂,跟放屁無異。
不過,馮德才依舊不自知,繼續自以為是地說道:“你教他們怎么隱蔽,難道是想著以后他們打不過別人,好找個地方好藏身嗎?按照你的訓練方法,戰旗的人豈不是都要變成逃兵?!真是笑死人了!”
“就你這么無知,也好意思讓我和我師傅離開?如果我們真的走了,戰旗的人以后只會變成一群慫包!所以依我看,該走的是你吧,我和我師傅會教給他們武道技巧,讓他們變強,你又能教他們什么呢!?你最好現在就收拾東西滾吧,別耽誤了我們給北蘇軍區訓練戰旗!”
彭濤看了馮德才一眼,緩緩開口道:“你懂練兵嗎?”
馮德才仰起頭,很是自傲地說道:“為什么不懂?!我五歲開始練武,到現在已經練了將近二十年。怎么訓練能讓人變強,我再清楚不過。”
彭濤搖頭,道:“你根本什么都不懂,趕緊回去吧,別浪費我們的時間。”
“我不懂!?”馮德才皺眉怒道,“我怎么不懂!?你的訓練方法根本就是笑話,還舔著臉讓我和我師傅離開?!識相的,你就乖乖滾出北蘇軍區,或者你去跟我師傅道歉,或許我們還能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協助我們一起訓練……”
彭濤愈發覺得這個馮德才實在太聒噪,索性直接反手一巴掌抽了過去。
“啪!”
馮德才根本沒有看清彭濤的動作,就挨了一巴掌,捂著自己的臉一臉不可置信:“你……你敢打我?!真是反了!你知不知道,我是形意拳一脈……”
“啪!”彭濤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然后冷聲道,“我管你是個什么東西,趕緊滾!戰旗只需要一個教習,他們八十個人,只需要聽從我一個人的命令!什么形意拳一脈,我怎么訓練,京城軍區一把手也不敢多嘴,你們算個屁!”
彭濤說的是實話,當初九血狼的訓練,全是彭濤一手抓的,京城軍區一把手也只有配合的份兒,不能有任何異議。
這也就是彭濤為什么不需要一個副總教習,因為任何人來只會給彭濤添亂,彭濤懶得與任何人討論訓練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