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樓夜鋒只能以他精妙的武學技巧和他們周旋,時而用借力打力之法解決掉一兩個。放在別人眼里倒確實是戲耍一般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打得并不容易。
再加上他趕過來時那三枚飛鏢,為了保證準頭,他運了不少內力進去,已經耗空了他的一半內力。剩下的僅存的一半,他周旋這許久也快要氣力不繼。
樓夜鋒沒有答主人的話,只悶頭游走在敵人中間,一邊想著怎么主人的那些影衛還不來,一邊暗恨自己的無能,和主人出門竟然讓主人遇險,偏自己還解決不了。
實際上,從云池跑到街上驚聲尖叫,到樓夜鋒趕過來和他們過招,不過是才過了幾息的時間而已。
裴年鈺見樓夜鋒竟然沒吱聲,反而身形越來越慢,頓時知道自己之前怕是猜錯了。樓夜鋒看著似乎游刃有余的樣子,內里
裴年鈺想到這里,頓時急了,若是樓夜鋒內力耗盡,豈不是要挨悶棍,他可不像自己一樣有內力護體,怎么挨都沒事。他頓時大為心急,連忙喝道
“夜鋒你回來”
樓夜鋒并不搭理。
裴年鈺左右看看,心道也顧不得這么多了,抄起地上掉落的一根棍子便飛身上去。
他知道自己動靜大,樓夜鋒一定感知的到。而樓夜鋒也不負他的信任,見主人提著棍子上前,只好錯步退出了戰圈。
裴年鈺看著這些個面目猙獰可憎的家丁們,對他們怒目而視,哪里還管什么留手不留手。直接將丹田內的所有內力都運到了右臂上,真氣瞬間蓬勃鼓動起來,呼啦一下
將那木棍掄了個巨大的半圓,木棍帶著內力盡數打到了那些家丁的身上,砰得一聲全都倒飛了出去,躺在地上口吐鮮血,再也動彈不得。
裴年鈺氣哼哼地扔下了棍子,拍了拍手掌。
之前他一直留手,是因為覺得自己內力太過深厚,萬一手底下沒數,直接把人打死了那就不好了。可現在看著樓夜鋒馬上就要真氣不繼,哪里還管的了這么多,直接打成了重傷。
那些個受傷的家丁被幾個只受了輕傷的人扶起來,連滾帶爬地逃回了府里。
裴年鈺看也不看他們,只連忙轉過身來看著樓夜鋒,急切地問道
“夜鋒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里”
樓夜鋒搖了搖頭
“屬下未曾受傷,只是有些真氣不足而已。倒是主人您”
樓夜鋒看了一眼裴年鈺,想說些什么,卻是眼神一黯,沒開口。裴年鈺則是握住他的掌心,將自己體內的內力源源不斷地送了過去,
樓夜鋒靜靜地看著主人,神色平靜,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王爺”
裴年鈺轉頭看去,卻是云池竟然尚未離開,見戰況已定,就又跑了回來。
“云池你你怎么會被這家盯上的”
云池連忙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
“奴婢自從離了王府之后,回家卻被父親罵了一頓,罵我失了王府里的差事,只能回家蹭吃蹭喝,他們每天都要我出來再尋一份丫鬟的差事。”
“于是奴婢第二日就出來了,挨個人家上門去問,只不過只不過這臨近年關了,正是這些府里發賞銀的時候,又哪有管事的愿意在這個當口,給奴婢這個未曾干活的多發一份節歲賞銀”
“因而奴婢尋了幾日,都不曾得進。只有這戶人家允奴婢進了府里說來奴婢見識淺薄,只知道是公侯之家,卻連他們老爺是哪個侯爺都不知道。”
“誰知沒兩日,奴婢正在浣衣房中做事,卻居然被這府里的小侯爺看見了,一言不合便要奴婢做他的侍妾。一開始還以金銀誘惑我,可奴婢一直不松口,他今日恐怕是急了,便想來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