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那女子猛地尖叫了一聲隨即瘋狂推搡著面前的傅時旭,眾人這才發覺在床上與傅時旭廝混的竟是虞家大小姐虞西蓉。
虞夫人猛地抽了一口氣,忙是一把將人都趕了出去,隨即將門關了起來。
吳湘震驚地往后面退了幾步,她怎么樣也不會明白,分明是虞西蓉算計虞西瓊,最后下場落此境地的竟是虞西蓉。
她只覺得脊背發涼,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虞西瓊做的嗎
吳湘攥緊了袖間的手,是了方才虞西瓊不也是不費吹灰之力便讓自己如此難堪嗎。
她想及虞西瓊的手段,決意不再插手著團渾水。
一場好好的賞梅宴弄得不歡而散,待一切閑雜人員離去,傅夫人拿著一個藤條面色難看地站在傅時旭面前。
她苦心經營了這么久的名聲竟是被他丟得精光,如今面臨被分權,自己這個獨子不爭氣,她倒從未指望過他半分,只求他別給自己丟臉便好,可如今
傅夫人猛地將藤條往他身上抽去,傅時旭被抽地直呲牙咧嘴大叫著冤枉,“娘、娘我不知道那人是虞西蓉啊,我、我還以為是月香。”
傅夫人頗有些咬牙切齒,“瞧瞧你干的好事無論是月香還是虞西蓉有關系嗎你竟然在這種場合上和女人廝混,你還將不將我這個母親放在眼中”
她想及虞夫人走時甩臉子的模樣,心中更是惱火,“你若是喜歡那虞西蓉,母親去替你找媒婆說親,你竟敢用強的。”
傅時旭躲著傅夫人手中的藤條,苦著臉哭訴道“母親,我真當是冤枉至極是一個丫鬟傳了信來說月香姑娘在這里等我,結果我一進來屋里點了迷情香。對,我、我還喝了那水,那水肯定有問題然后我便什么都記不清了,一定是有人故意設計陷害我母親您相信兒子我呀。”
“我還不知道你你以為將謊話編成這樣就能蒙混過關。”傅夫人橫著眉瞪著傅時旭,正好手也酸了將手臂垂了下來。
她冷聲道“明日我便會讓媒婆上虞府說親,此事對外面的解釋便是你倆早已訂了親,如此只是情不自禁。”
雖然傅夫人也并不愿意虞西蓉成為自己的兒媳,畢竟她之前還和傅時銘暗通款曲,如今嫁進傅府來誰知曉她會不會老實做傅時旭的妻子。
可丑事已經發生,此事只能如此平息。
傅時旭有些不樂意,卻是礙于傅夫人的權威,只能不情不愿地答應了,可嘴巴中還是嘟囔著自己的委屈。
傅夫人不再理會他反而眸光一轉,傅時銘那個病秧子似乎還迷戀著虞西蓉,此事紙包不住火若是他知曉了此事她微勾起了唇角。
看來先前布得局很快便能涌上了,如果順利地話,這兩個眼中釘便都能除去。
媒婆到虞府的時候,虞西蓉藥力退散從沉睡中醒來,正在屋中哭著要死要活地鬧自殺,“我的身子臟了,時銘哥哥必定也聽說此事,我再也沒有臉面活在這世上。”
虞夫人雖也是氣得一晚上都未睡得好覺,卻又是心疼自己這么寶貴的獨女,在一旁好聲勸道“西蓉母親求求你了,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啊,如此做只能讓親者痛仇者快,那設計之人或許就在等著你這般”
虞西蓉哭得梨花帶雨,語氣中帶著絕望,“必定是虞西瓊、是虞西瓊。”
她抽泣著將昨日之事細細說來,她是在去找傅時銘的時候被人打暈之后的事情便什么也記不得了。
可此事必定與虞西瓊脫不了關系。
虞西蓉拽緊虞夫人的袖口,眼淚不斷地往下落著,“母親,一定是虞西瓊,一定是她。母親,你去傅府給我討回公道,我要殺了她,我一定要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