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好奇地打開錦囊,一入鼻卻是一股微嗆的味道,她不留痕跡地微蹙了下眉看向錦囊里的東西,頓時意識到了虞西瓊的目的。
她不由笑了起來,“確實是相當特別的味道。”
太后示意小太監,小太監忙牽著那只大黃狗一個個聞去。
虞老爺心高高地提起,眼見著那大黃狗聞過了其余幾個世家代表的味道往這兒走來,他幾乎像是置身于冰冷的地窖間冷汗浸濕了后背。
眼見這那大黃狗一步步靠近突然沖著他叫了起來,虞老爺繃住的神經一下子斷裂,頓時堅持不住了跪在地上,
“陛下,都是小人一時間鬼迷心竅去探望自己女兒的時候瞧見她放在桌上的樣衣,一時間鬼迷心竅碰了一下,可小人從未偷過它啊”
虞老爺緊張地朝著虞西瓊望去,眼眸中盡是哀求,希望她在此時刻能夠想起往日的親情幫他一番。
然而讓他失望的是虞西瓊卻是淡淡道“回稟陛下和太后,虞老爺從未來看過西瓊,西瓊也從未將樣衣隨手放在桌上。”
虞老爺眼中唯一的亮光終究滅了,他絕望地望向秦商高聲道“陛下,小人冤枉啊一定是虞西瓊故意將那樣衣弄沒,故意想陷害小人小人不過是碰了下那樣衣,絕無有其他的舉動。”
虞老爺驚慌失措成這般,眾人一眼看過去便知他不過是在做最后的掙扎。
雖然這些并不是直接的證據,然而秦商卻是向著虞西瓊沒邊,他看著虞老爺這般心頭燃起淡淡怒意。
若不是西瓊聰穎,恐怕如今落難的便是西瓊了罷。
秦商未在意虞老爺的哭喊只想直接下達命令。
卻是剛開口便聽見虞西瓊開口,“陛下,方才西瓊見到虞老爺與王公公私相授受,西瓊倒是好奇地緊虞老爺需要何事勞煩王公公。”
很快王公公被傳喚進了殿中,他不明所以地跪在大殿內等著吩咐,卻是聽到秦商口中說的話忙是不敢怠慢地將袖口里那枚方才虞老爺塞來的玉佩拿了出來。
他跪在地上顫抖著聲音道“那虞飛省將這玉佩交予奴才是想將他交上來的錦盒對換,隨即又叫奴才將原本的錦盒銷毀去。奴才不敢有半點欺瞞陛下啊都是奴才鬼迷心竅覺得不過是小事,方才幫了這虞飛省。”
王公公一面說著一面想到秦商的雷霆手段,忙自己扇著巴掌一面大喊著,“奴才錯了奴才錯了”
秦商微蹙起眉,眸光冷冷地瞥過去只覺得王公公太過聒噪,生怕他聲音過大嚇著了虞西瓊肚中的胎兒,忙吩咐道“將他拉出去鞭刑五十。”
王公公被侍衛們拖了出去,偌大的殿中瞬間安靜了下來。
先前的狡辯早已被王公公的供詞推翻,自己的一切喊愿望的舉動無疑像小丑一般丑陋。
虞老爺忙是直磕頭道“是小人錯了、小人不該如此小人”
秦商的眸子中翻滾著薄怒,這虞飛省如今當著自己和眾人的面都敢如此欺侮設計陷害自己的女兒,更別提他不在的時候。
一想到當初虞西瓊被嫁給一個病秧子沖喜的事,他只覺得心疼萬分。
自己在心尖疼惜的人竟是被其他人棄之如履。
太后深知自己兒子的性子,直截了當地開口道“此為欺君之罪,虞飛省你還有什么想辯駁的”
虞老爺全身猛地一抖,欺君之罪可是要滿門抄斬的。
他瞧著秦商未開口以為自己還有一線生機,“陛下,都是小人的錯,小人錯了小人下次再也不敢了”
秦商薄唇輕啟,“既然母后都說了欺君,便以欺君之罪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