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星期天,張一凡將兩人送到了省城黃花機場,看著飛機直上藍天白云,翱翔于天地之間,他才長長地松了口氣。
這些天以來,他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為官要怎么樣才能做到常在河邊走,一直不濕鞋。象黃太龍這類的人,因為貪財好色,落網的人很多。
所以他一直在琢磨著,用最快的方法,讓自己富裕起來。只有錢多了,才可能做到對別人的小恩小惠無動于心。除此之外,男人還要解決的第二大難題,那就是色、要在美色面前,做一個徹徹底底的柳下惠,并不是件容易的事。當初那天晚上,自己就在雷胡的安排下,做了出格的事。與何蕭蕭之間發生了這段荒唐的曖昧。
從感情上來說,他喜歡何蕭蕭的溫柔,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給她一個完整的家。因為自己與董小凡之間長達二十多年的感情,與生俱來,不容置疑。
而且張家與董家早有約定,他們屬于指腹為婚,婚姻大事,只要生在張家的人,恐怕都由不得自己。否則這就是叛逆家族的大事。
做為嶺南張家的人,婚姻歷來是政治結合的犧牲品,任何人都不例外。幸慶的是,他與董小凡情投意合,青梅竹馬。
到底該如何安置何蕭蕭,張一凡還沒有做好打算。從上來說,他很留戀何蕭蕭無限的溫柔,也很喜歡與她在床上的快感。
可惜,中國法律上,不允許男人娶兩個老婆。再大的池子,終究只能養一條魚。哪怕你能力再好,錢再多,某個部位功能再強,法律上永遠只能擁有一個合法妻子。
感情的事,剪不斷,理還亂。
給何蕭蕭去炒股的錢,雖然是向董小凡借的,但他早已經考慮好了。只要何蕭蕭運作得當,賺了錢的話,至少給她百分之二十的份額。
二叔是一個怪才,掌管著深圳交易所,他對股市的作,完全就是神來之筆。張一凡只要求何蕭蕭能學到他的十之五六,便足夠應對股市任何變數。
何蕭蕭是學金融的,張一凡的最終目的不是股市,而是直入商業界。他這么做,也算是在培養何蕭蕭的社會適應能力吧但愿有朝一日,她不負自己所托,在商界闖出一片天地來。
飛機起飛的時間是下午三點四十二,張一凡開車趕在回通城的路上,快進入通城地段時,天已經完全黑了。
從這里到通城縣城,至少還需要將近一個小時的路程。而且又下起了小雨,路面很滑。張一凡小心翼翼地行駛著。
突然,在一個路段的拐彎處,有一個人影跌跌撞撞從路邊跑過。看到張一凡的燈光后,縱身一跳,跳下了旁邊的一道水溝。
啊張一凡聽出,那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好象是摔到了哪里。本來已經開過頭了的他,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對。
這么漆黑的雨夜,一個女孩子匆匆忙忙跑在路邊干嘛她連把雨傘都沒有,而且看到自己的車后,似乎有些害怕,甚至不顧一切跳下路邊的深溝。
難道她在逃避什么
張一凡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把車子又倒了回來。
從車上找了個電筒,順著剛才女孩子跳下的方向照去。路邊的水溝旁,果然有位很年輕的女孩子,看上去不過十歲。
當張一凡的手電照到她時,那女孩子立刻緊張地叫道“不要你們不要抓我。就算打死我也不回去了。”
“你是什么人”張一凡越看越覺得不對,對方渾身衣服都濕透了,身上還有好幾處劃破的口子。一本充滿恐懼與驚慌的臉,在雨夜里顯得格外令人憐憫。
“你是誰”張一凡再次問了聲。
那女孩子發音不是太標準的國語回答,“不要,你們不要再我了,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再回去的,求求你們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