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喝茶吧我在云海茶樓等你怎么樣這次我可是一個人來通城,你都不出來接待一下,哪是待客之道”沈婉云的聲音越發嬌媚,令人從骨子里發軟。
換了別人,肯定迫不急待地跑過去,匆匆將她按倒地床上,然后
只是張一凡搞不懂她的意圖,尤其是沈婉云這樣的職業,他想還是遠而敬之好。雖然沈婉云上次的幾篇報道,具有嚴重的傾向性,讓張一凡露出一把臉,他還是謹而慎之。
“明天吧明天中午我請你,晚上還有事,就不過來了。”
原以為沈婉云還會極力說幾句挽回的話,誰知她居然很爽快地道“行,那就這么定了。”掛了電話后,張一凡才知道自己小看了這個沈婉云。
一般的女孩子都很自負,尤其是長得漂亮的女人,如果被男人拒絕的話,一定會自怨自艾,而沈婉云居然表現出如此從容,似乎就在等張一凡這句話。
在胡雷家里吃過飯后,張一凡要胡雷送了一趟。在車上,胡雷邪笑道“凡哥,要不要去吼兩聲,好久沒去喝歌了。”
張一凡搖搖頭,“還是早點回去吧。你啊,多干些正事,一天到晚就知道鬼混,小心冰冰給你戴綠帽子。”
胡雷一付無所謂的樣子,“如果一個女人想要出軌,男人是管不住的。不過我相信冰冰,一般的男人她看不上。”
兩人正往張一凡住的地方趕,突然電話響了起來。
又是電話張一凡有些不耐煩的掏出手機,想好好安靜一會都不行。尤其是有了手機,到哪里角落里都會被人挖出來。
要不是縣里早有規定,二十四小時不得關機,張一凡還真想扔了這玩藝。接起電話,那頭立刻響起一陣很重的金屬音樂聲,“張大哥,我是媛媛,現在在金楓葉酒吧,出了點小麻煩,你快過來啊”
“你去那種地方干嘛”張一凡很惱火,朝著電話里吼了一聲,只是話還沒說完,那邊就傳來歐陽媛媛的一聲尖叫“啊放開我嘟嘟”
然后就是一陣忙音。
“扯蛋”張一凡罵了句,朝胡雷說了聲,“去金楓酒吧”
金楓酒吧是通城縣九十年代興起的第一家略有規模的酒巴,主要適合年青人還有那些閑得蛋疼的上班族,沒事就在那里消遣。
金楓酒吧火暴的原來,主要還是那里消費低,一般人都能去得起,現在很多學生妹都喜歡去那里放縱。
酒吧里人多,魚龍混雜,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一些喜歡玩曖昧,玩刺激,的人比比皆是。前不久就有兩個學生妹在酒吧出了事,喝醉了后,被幾個社會青年輪了。
這件事結果怎么樣張一凡沒有去關注,只是聽說好象是不了了之。
張一凡從來不踏進這種地方,所以聽到歐陽媛媛竟然在那里出現,不由一陣勃然大怒。這丫頭盡給自己找不是。
踏進酒吧,里面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隆隆響起,一些喝得有幾分醉態的男男女女,正隨著音樂的節拍,在舞池里拼命地搖頭晃腦。
酒吧,的確是一個令人容易墮落的地方,兩個原來不相識的人,可以在眨眼之間一見傾心,也可以在片刻之間上床。他們甚至不用問對方的姓名,身份,社會背景。
一夜過后,各自分飛,你不認識我書,客網我不認識你。這就是時下流行的時髦夜生活。
“我哥來了,放開我。”
歐陽媛媛掙扎著在那邊喊道,幾個看上去不怎么順眼的青年,滿臉嬉笑地將她圍在一起,任歐陽媛媛怎么掙扎,就是不肯放手。
“哦你哥我倒要看看,你哥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今天就算是叫你媽來,我們也要一起上”說話的青年脖了上帶著條很粗的金項鏈,留著平頭,一付很兇悍的樣子。五官倒也平常,唯一能讓人記住的,就是他臉上那股窮兇極惡的殺氣。
看到這個人,張一凡就忍不住想起了封國富的侄子,只是眼前這個人,比封國富的侄子恐怕要難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