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縣長。”馬俊輝點頭哈腰地擠出絲笑容。
張一凡看也沒看,繼續自己的工作。馬俊輝就站在那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昨天晚上他想了很久,也知道張一凡對自己過去的做法有成見,他就在心里琢磨,如何棄車保帥。
這件事必須得處理,而且要狠,狠得讓張一凡覺得舒服,滿意了,自己才有喘息的機會。所以,他就把劉開山就地免職了,發配到鄉鎮眼不見心不煩。
然后,他又叫人把柳紅那邊餐費欠下的費用給清了。而且規定,以后幸福區稅務所的人每個星期,至少到柳紅餐館吃三天,錢由稅務所統一支付。
他想這個處理結果張一凡應該滿意了吧
可是張一凡根本就不給他開口的機會,一直涼了他整整半個多小時。
直到八點四十,張一凡才抬起頭,“是馬局長啊你找我有什么事”
馬俊輝聽到這話,頭就大了,背后一直冒著冷汗。這個張一凡,怎么如此讓人壓抑呢莫明其妙緊張,就是以前在封國富書記那里,自己好象也沒這么抖過吧
馬俊輝恭恭敬敬地將報告遞過去,“這是昨天晚上關于幸福區稅務所幾個人的處理意見。請您批示。”
張一凡看也沒看,直接擋回去,“這是你們稅務局的事,你自己覺得怎么處理好就怎么處理,我不干涉。”
汗馬屁又拍到馬腿上了。馬俊輝一時琢磨不定張一凡的用意,難道他嫌自己處理得不夠重
都說領導的心思最難猜,馬俊輝自認為一向能摸準領導的意圖,沒想到今天卻怎么也猜不透張一凡到底想干嘛
如果說支持封國富,那只是站隊錯誤。而且誰都沒有想到封國富會倒得這么快。只是,當他想靠近蘇仕民的時候,蘇仕民也倒了。
張一凡就象股市中的一匹黑馬,橫空殺出,勢無可擋。
“馬局長,你還有事嗎”又過了半晌,張一凡放下手里的筆,很奇怪地看著馬俊輝,心道這人是不是有點賤非得讓自己罵幾句才甘心
馬俊輝緩過神來,“沒沒事了,那我先下去了。”
等他出了張副縣長辦公室,發現自己的背心都濕透了。
一路上,他就在不停在琢磨,張一凡的真正用意。想來想去,馬俊輝就在考慮,晚上是不是該去張一凡家里拜訪一下。
只是沒有熟悉的人帶路,他又不敢冒然打擾。突然,他想到了一個人,胡志明的兒子,他不是跟張副縣長很熟嗎
對了,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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