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紅趕到煙草公司集資小區,剛好碰到唐武和陳致富扶著張一凡上樓。柳紅就跟了上去,打開門后,唐武將張一凡放在床上。
“柳紅,凡哥就交給你啦。我們還去喝會。”唐武笑笑,招呼著柳紅,剛才在路上的時候,胡雷打了電話過來,跟兩人說了柳紅的事。
兩人也不客氣,把張一凡放下就走。那邊胡雷還叫嚷著跟他喝酒呢兄弟感情深,還要一口悶。等客人都走了,他們還要喝會,有可能玩到天亮。
柳紅應道“嗯,你們走吧,交給我就是了。”
關上門后,柳紅就急急回了張一凡的臥室,幫他脫了鞋,往床中間推了推。
突然,張一凡哇地一聲,吐了一大攤,屋子里立刻騰起一股異味。張一凡身上的襯衣和床單臟了很大一片。
柳紅忙跑進洗手間里,拿來毛巾,臉盆,將他身上和床上的臟物擦拭干凈。然后從打開了窗戶,放入了新鮮空氣。
張一凡的襯衣臟了,有一股很大的氣味,必須換掉,否則穿在身上豈不難受死了
看著爛醉如泥的張一凡,柳紅咬咬牙,還是伸手解開了張一凡的衣扣,費了很大的勁,才把他翻了個身子。正在脫衣袖處時,張一凡手搭了過來,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柳紅的胸前。幾根指頭勾在領口處,六月的天氣,柳紅只穿了件v字領的長袖,迷迷糊糊中的張一凡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順手推了一下,就摸到了那團軟軟的嫩肉。
柳紅臉上突地一紅,沒有閃躲,只是把他的手拿開,用力脫下了張一凡臟了的襯衣。。
舒長長地松了口氣后,柳紅并沒有停息下來,用毛巾仔細擦干凈了床單上的臟物,甩了些香水,這才端著臉盆去了衛生間。
沒過多久,她就換了盆溫水,取了塊新毛巾,再次回到臥室。張一凡就四腳朝天,喘著酒氣躺在那里,上半身光溜溜的。
結實的胸肌,強壯的身體,看得柳紅一陣面熱。好久沒有這么近距離地接觸一個男人,張一凡的上半身,給了柳紅強烈的刺激。
她又想起了一年前在柳水鎮工地上的事,張一凡暈迷了過去,自己用奶水把她救醒的那會。每次回憶起這件事,柳紅心里就象揣著一只小鹿一樣,慌亂得緊。
畢竟她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說實話,長得并不差,而且又很年輕。自從進了城之后,柳紅也在穿著方面稍稍有了些講究。此時的她,完全擺脫了農村里那種老土的氣息,成了一個標致的城市女人。
躺在床上的張一凡似乎睡得很沉,柳紅就平息了一下自己亂了的思緒,搓了塊毛巾,爬到床上,很小心地幫張一凡擦拭著身子。又給他洗了把臉,只聽到張一凡迷迷糊的,也不知道亂嚷著什么。
喝這么多酒也不怕傷了身體。
柳紅看著床上醉得一塌糊涂的張一凡,透著無限的關懷。
外面不知什么時候起了風,房間里的氣息已經換得差不多了,柳紅就去關了窗,扯了條毯子蓋在他身上,才端著臉盆走開。
胡雷打電話過來,問張一凡的情況,柳紅說沒事,他已經睡著了。
胡雷說那就謝謝表姐了,今天晚上麻煩你照顧他一下。然后那邊就響起了胡雷牛吼般的歌聲。
柳紅掛了電話,把房間收拾一番,又拿一只垃圾簍和一條干凈的毛巾放進臥室,因為擔心張一凡隨時會吐,她也不敢入睡,就在沙發上靜靜地坐著,電視也沒開。
每隔一段時間,她都要到臥室里去看一眼,給張一凡拉拉被子,探探額頭。
快到二點鐘的時候,就有點熬不住了,可她又不敢在沙發上坐著,怕萬一睡著了。張一凡半夜吐起來,弄得滿床都是臟物,是不是要怪自己沒有把人照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