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凡的住處,何蕭蕭正和柳紅在客廳里聊天,柳紅對張一凡有種特殊的感情,這一切還是從柳水鎮那會就有了。
試想一個少婦要多大的膽子,才敢在當時那種情況下,用自己的乳汁救人聽說張一凡要調走了,柳紅心里在亂糟糟的。找了個機會過來看看,正好碰到何蕭蕭在。
剛才兩人在廚房里搞衛生的時候,柳紅不小心把身上弄臟了,倒了一身的油,蕭蕭就拿了自己的衣服給她換上。
兩人的身材差不多,但柳紅稍稍豐滿點,個子矮了一點點。不過穿了蕭蕭的衣服,勉強還算合身。
都十點了,張一凡還沒有回來,何蕭蕭就有點焦急。因為這段時間,張一凡的應酬很多,經常喝到大半夜才回來。何蕭蕭就有些不放心,剛好柳紅在,她就拉著柳紅陪了下來。
十點半了,柳紅突然覺得頭發皮比較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剛才搞衛生的時候,有什么東西爬到頭發里了
用手抓了下,居然有點油油的味道。柳紅這才記起昨天沒有洗頭發,于是她站起來,“我頭癢死了,去洗一下。”
蕭蕭道“衛生間里有洗發水的,自己去吧”
剛好這時,蕭蕭的擴機響起。回了個電話后,才知道是媽媽找她,好象是身子突然有點不舒服,希望她回去一下。
何蕭蕭掛了電話,朝正在洗頭的柳紅喊了一句,“柳紅姐,我媽媽突然病了,我得馬上回去。等下一凡哥回來的話,要是他喝多了,你就幫忙照顧一下。”
“哦”柳紅應了一句,就聽到何蕭蕭關門出去的聲音。
無巧不成書,也許是天意如此安排了這場美麗的誤會,何蕭蕭前腳剛走出小區,唐武就開著車子送張一凡回來。
到門口后,張一凡擺了擺手,“沒事,你回去吧。心。”
唐武是個識趣的人,張一凡不要他進去,肯定有他的理由。于是,他就匆匆下樓去了。
喝了酒的人,明明醉了,他總會說自己沒醉,張一凡就是如此,只不過他還好點,至少能走穩,但是腦子里明顯有些亂了。
打開門進去后,他晃了一下腦袋,就看到正在衛生洗頭的柳紅。
都說酒是男人的膽,也時也是男人的根源,剛才在近水樓臺吃飯的時候,身邊那個女孩子蹭啊蹭的,搞得他都有些蠢蠢欲動,心中那種原始的時時沖擊著他的底線。
柳紅穿著蕭蕭的衣服,又彎著腰在洗頭,從前影看,根本分不出什么。再加上張一凡喝了個分醉,看人就有點蒙朧,連柳紅的那句問好都沒聽出來。
彎著腰的柳紅,臀部呈現出一條完美的弧線,雙腿并攏,僅有一條手指寬的縫隙。看到這條縫隙,張一凡的心猛地一跳,身體的某個部位迅速地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