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要求太簡單了,隨便一個承諾,便能把她應付了。張一凡還是深思了一會,伸手將她摟了過來,“委屈你了蕭蕭,我一定讓你成為最幸福的女人。”
何蕭蕭將頭貼了過去,輕輕地磨蹭著張一凡的胸膛。“也許,我們前世就有約定,我這一輩子注定是你的人。還記得那位算命的先生嗎他說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貴人,現在我的就象離不開水的魚,你就是我這一輩子的水。”
何蕭蕭有些激動了,緊緊抱著張一凡,喃喃道“既然你是水,我是魚,那我們還在計較什么水里可以養很多魚,而魚永遠都只需要一瓢水。你是我的全部,而我只需要一個安靜的角落,在你心里能容下我就可以了。”
汗張一凡驚訝地看著何蕭蕭,這是什么理論這丫頭不去寫詩太可惜了。把兩人的關系用魚與水來比喻,而且那么恰如其分。
的確,水里可以養很多魚,而魚永遠都只需要一瓢水。這句話太經典了
張一凡抱著她的臉,又狠狠地親了一口。
世界上有些事就是那么不公平,女人就象一定固定的鎖,而男人卻是神奇的萬能鑰匙。也許女人這把鎖只能配一把鑰匙,而男人這把鑰匙卻能開很多鎖。
何蕭蕭的話讓張一凡很感動,也很感慨,看來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更沒想到的是,何蕭蕭居然把自己定位得這么清楚。光是她這份豁達,就是自己這輩子的幸福。
不過,張一凡絕對不會虧待自己喜歡的人,他早已經決定,把自己未來的財政大權交給她去打理。他要讓她幸福,而不是因為感恩才委屈自己。
看來,沈婉云預訂的一半的,只能分三成給她了。
兩人在床上纏綿了一會,張一凡就拍了把她的屁股,“走,吃飯去。”
大年初很多飯店都不開門,這飯往哪兒去吃
想來想去,還真沒有個地方。何蕭蕭就建議道“要不上柳紅姐那里去蹭一頓”
蕭蕭的媽不在通城,去了親戚家,蕭蕭因為張一凡要來的緣故,就留了下來。
以前住在煙草公司的房子也退了,張一凡現在在通城,還真沒個。
提到柳紅,張一凡心里就一陣莫名的發虛。他和柳紅之間,那天晚上是不是真真切切發生了那事,連他自己心里都不敢確定。
不過何蕭蕭既然那么說了,自己那天晚上玩的花八成是她沒錯。正猶豫的時候,何蕭蕭就推了他一下,“走吧柳紅姐在通城過年,沒回柳水鎮,她婆婆帶著孫女回去了,她也是一個人。”
“那好吧”張一凡盡量不讓何蕭蕭看去有什么意樣,爽快地答應了。
柳紅做夢也沒想到,張一凡會和何蕭蕭到她這里來吃飯。大年初兩個人登門,自然帶來了好些禮品。剛好柳海也在,大家見面就少了那種尷尬。
可柳紅看到他時,眼神還是不由自主地游移不定,臉上分明就寫著心虛兩字。這就更加肯定了張一凡的猜想,那天晚上真的是她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