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來到交州大學,張一凡感慨萬千。
才一年的光景,學校的大門重新建過了,改成了寬余十幾米的電動門。門衛室也煥然一新,高大的石碑上,寫著交州大學這幾個大字,落款是交州市長古清揚的手跡。
張一凡將車子停在路邊一處寬敞之處,正準備橫過馬路,不料一輛白色的寶馬車刷地飚過來,不偏不倚地在張一凡面前停。
這車停得也太沒素質了點,張一凡暗自道了句,就見從寶馬車的駕駛室里跑出來一個司機,那司機小跑過去,拉開了后面的車門。一臉媚笑道“方少,請”
靠,什么年代,還玩這一套里面坐的是什么鳥人啊架子不看來又是一個擺闊氣的富家子弟,只是這也裝得太大了點,居然還弄個司機開門,真把自己當古代的王公貴族了。
緊接著,從寶馬車里鉆出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這人有點胖,戴著一付寬大的墨鏡,潔白西裝,金利來的領帶。要命的是,這人手里拿著一束花,鮮紅的玫瑰花立刻招來了很多學生妹的驚訝與羨慕。
又不知道是哪個校花有這么樣的福氣,居然有開著嶄新的寶馬,穿著潔白西裝的白馬王子,捧著玫瑰前來接駕。
在那些愛慕虛名的女孩子眼里,全然忽略了這個年輕男子身上所有的缺點。油光可鑒的分頭,被裝扮得有幾分酷酷的樣子,只可惜,人太胖了一點,而且不是很高,估摸著也就一米六五左右。
這可是洪金寶式的白馬王子,張一凡笑了笑,以前在學校的時候,這種裝的人見多了。他也沒怎么在意,直接朝校門口走去。
沒想到,背后有人叫住了他,“喂站住”
張一凡沒理他,也不知道他在叫自己,因為交州這個地方,他沒什么熟人。
就在他繼續朝前走的時候,剛才那司機就跑過來,拉住張一凡道“你這人聾了是吧沒看到我們方少要進去嗎”
張一凡停下來,打量著司機拉住自己的手,輕輕地彈了一下。
可能是張一凡的眼神有殺氣,那司機本能地松開了,沖著張一凡道“讓方少先進去,識相點。”
這么大的校門,牛馬都可以過了,不要說是他一個方少憑什么要別人讓路他先進去他有優先權么這權力是誰給的張一凡畢竟年少氣盛,雖然身為領導多年,也不禁有些氣憤。
他就回了句。“這么寬的校門,就算是再肥的豬都可以橫著進了,難道他比豬還肥”
“草,你這人怎么說話的。欠揍是吧”司機聽到張一凡說這樣的話,立刻就火了。有種要找張一凡拼命地味道。
后面的方少瞪著張一凡看了一眼,擺著一付很高傲的姿態,“老宋,走吧”看他的樣子,好象有種犯不著跟張一凡計較的味道。
那司機就瞪了張一凡一眼,罵了句土包子。
什么鳥人啊算了,懶得跟這種人計較。唉這社會,都出些什么貨色跟在人家后面當狗腿子還這么耀武揚武的,真令人無語。
犯不著跟這種人計較吧張一凡表,早過了放學的時間。從校園里出來的男男女女,成群結隊,很多人看到方少抱著這么大的捧鮮花,情不自禁地哇了一聲
哇噻好漂亮也不知道誰這么有福氣,浪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