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個時候了,干嘛呢”
“媽的,出事了,鞏凡新這小子找我算帳。”
胡雷在電話里沒說,張一凡估計他說話不方便,立刻便趕了過去。
三個人在包廂里見面,胡雷和鞏凡新已經喝上了,桌上有兩個空瓶子。
看到張一凡進來,兩人立刻站起,胡雷就扔了支煙給他,暗自做了個鬼臉。
“凡哥。”鞏凡新叫了聲,很不滿地道“你要給我做主啊,我被這小子害死了。”
張一凡裝作不知情,“怎么啦大男人一個,這熊樣。”
鞏凡新就站起來,“這小子給我下藥,我我我和錢雪梅發生關系了。”他終于還是說了出來,不過臉色有些沮喪。
弄得胡雷挺郁悶的,他就回了句,“得了,得了,要不你給我下藥,再弄個女的給我弄一晚,咱們扯平”
鞏凡新就急了,“你知道個屁,今天錢學禮這老東西找我了,讓我跟他女兒結婚。凡哥,你得幫幫我要不真的死定了。”
張一凡皺了皺眉頭,“他找你說什么啦”
鞏凡新郁悶地道“那老小子說給我半年時間,準備結婚的事。婚事在辦得風風光光的,不能委屈了她。而且還要我買套房子,我到哪里去弄這錢只有半年時間啊”
“靠,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啊”張一凡罵了句粗話,“不就一套房子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問題是你喜不喜歡錢雪梅”
“我,我,我”鞏凡新說了半天,突然嘆了口氣,唉張一凡與胡雷交換了個眼神,心道這小子是不是有難言之隱
胡雷就罵了他一句,“你他d象不象個男人,兄弟這也是為你好,才這么幫你的,人家錢雪梅都不說什么,你唉聲嘆氣干嘛”
鞏凡新喝了杯酒,瞪著眼睛罵了句,“你這不是幫我,是害我被你害慘了,老子喜歡的不是她錢雪梅,否則她暗戀我五六年了,我能不知道嗎我又不是木頭人。”
張一凡和胡雷面面相覷,搞錯對象了
鞏凡新又喝了杯子,這才說了句實話,“任雪衣才是我喜歡的人”
張一凡頭大了,這小子果然喜歡他表妹,看來還沒有得手,否則也不會這付垂頭喪氣的模樣。胡雷茫茫然問了句,“任雪衣是誰”
鞏凡新似乎喝高了,一杯又一杯地灌著自己,很快,又聽到他喃喃地自語,“我也暗戀她很多年了,可惜,她不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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