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省長皺了下眉頭,“一凡書記,你剛才不是跟我們故意裝吧連摸三把自摸,創今天晚上的紀錄了。”
“哪里,哪里,只是手氣好而已。”張一凡洗著牌,顯得十分謙虛。
寧成鋼郁悶啊剛才殷省長暗示了自己,人家可是新手,都做得這么好,你這個老雙江了,是不是該拿出點成績來
寧成鋼站到殷省長后面,“我來學習學習。”戴立功便把位置讓出來,一個人坐到沙發上吸煙去了。
接下來,這場牌局變得很有意思,殷省長胡了一把之后,步堅固也胡了一把,楊立世一把也沒胡。他不是不想胡,而是不能胡。
隨后,張一凡又摸了兩個自摸。搞得殷省長都不相信了,“一凡書記有點不對嘛,老是玩自摸,也不讓別人胡一把了”
張一凡笑笑,“玩牌這玩藝,我剛剛摸到竅門。”
步堅固便道“你才玩多久,還有竅門”
殷省長也看著他,似乎在等他把話說完,張一凡笑了,“剛開牌的時候,殷省長手氣好,經常胡牌,胡大牌。于是我就想啊,為什么你們能胡,我就聽不了牌呢后來我立刻就發現,原來這種牌,能吃的一定要吃,能碰一定要碰,只要聽牌就有希望。如果不遵從它的規則走,那就只有放炮的份了。”
“哈哈”大家笑了起來。殷省長則點點頭,看張一凡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玩到十一點,牌局結束了。張一凡和步堅固等人先行離開,楊立世和寧成鋼則留了下來。
殷省長房間里,三個人坐在一個勁地抽煙。過了很久,殷省長才道“你們也不要太擔心,至少他還不至于對你下手。”
這話主要是對楊立世說的,張一凡的背景,殷省長如何不知但是做到他這個位置,再怎么樣也不能在張一凡這個晚輩面前示弱不是今天敲打過了,發現張一凡也不一無是處。如果人家鐵了心的要搞掉楊立世,只怕自己也不好干涉。
剛才人家明明說得清楚,只要不違反游戲規則,估計問題不大。但是楊立世要想把自己的兒子、親戚硬塞進來,恐怕有些難度。
楊立世也想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但是他守不住,政法部門至少公安局就不會聽他的。而且張一凡還有將他退之勢,要扶葉亞萍進常委。
這一步,也是必然之勢。所以楊立世給自己多年的老領導打了電話,吐了一肚子的苦水,殷省長還真從松海趕了過來。
他原本想鎮鎮張一凡的時候,發現這小子并沒有想象中這么簡單,不光是政績上,還有為人處事,竟然讓自己找不到太多的把柄。
如果真要動張一凡,他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張家的背景,不是隨便哪個能憾動得了的,人家李系這么大的根基,也要衡量再三,就算有什么沖突,也不在明里。
兩個人點點頭,看看時間不早,便提出告辭,離開賓館的時候,兩人看到一條熟悉的身影,副秘書長徐燕匆匆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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