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打個電話就是,我直接送過去。”
秦君卿道:“剛好路過。”
范釋茗去給她拿香燭,張弛也跟過去幫忙,將秦君卿要得東西裝在后備箱,秦君卿就準備上車離開,離開的時候向張弛道:“張弛,你來一趟。”
張弛心說這老娘們找我干什么?難不成又想找我煉丹?他對秦君卿相當忌憚,可世上的事情就是那么寸,躲在范釋茗這里喝茶都能和她相遇,難道她這次來拿香燭只是一個借口,真正的目的就是來找自己?
張弛跟范釋茗、曹瑞海道別之后,騎著摩托車跟在大G后面去了水月庵,途中不禁在想,自從秦家出事之后,秦老就再無消息,秦綠竹雖然在離去之時專程向自己道別,可并沒有交代她的去處,秦家這池子水深不可測,在北辰的時候,黃春麗在他的面前重建了過去發生的情景。
張弛清晰記得秦博士就是秦子虛,秦子虛乃秦老的第三個兒子秦君直,秦老出事,好像他的子女全都無動于衷,謝忠軍口口聲聲加入神密局是為了秦家,可他的話又有幾分可信?
張弛來到水月庵,先幫著秦君卿將香燭卸下送到庫房,又去外面的水池洗了洗手。
這會兒功夫,秦君卿已經泡好了茶,張弛看到茶杯中嫩綠的葉尖,知道這是上好的雀舌。
秦君卿道:“嘗嘗吧。”任何時候她說話總帶著一股子居高臨下的孤傲之氣。
張弛道:“我剛喝了一肚子茶,喝不下了。”
秦君卿端起那杯茶直接就潑在了地上,這位師姑的脾氣不好。
張弛道:“師姑找我什么事情?”
秦君卿道:“你現在能不能煉出坎離丹?”
張弛心說我上次過來的時候,你不是說不再強迫我做人核實了嗎?人怎么可以出爾反爾呢?他搖了搖頭:“煉不出!”
秦君卿道:“我聽說你師父住院了?”
張弛點了點頭道:“是啊,我上午才去看他。”
“什么病?”
“糖尿病!”
秦君卿端起茶盞抿了口茶道:“生老病死,每個人都難以避免。”
張弛暗忖,秦君卿連她親爹親閨女出事都漠不關心,更不用說老謝這個秦家的養子,張弛道:“師姑最近有沒有綠竹姐的消息?”
秦君卿搖了搖頭:“女兒大了有她自己的自由,我管不了。”
張弛道:“您的胸懷我永遠也趕不上。”眼睛朝秦君卿胸脯上瞄了一眼,感覺還沒自己大呢。
秦君卿的雙眸波瀾不驚:“你從中州墟是如何逃出來的?”
張弛聞言一驚,中州墟的事情屬于高度機密,秦君卿整天呆在水月庵,守著青燈古佛,不知她又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
“師姑,我口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