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對維諾婭道“女士,不介意單獨和我聊聊吧”
“當然沒問題。”
維諾婭風度翩翩地撩撥了下大波浪長發,給百里良騮拋了一個獨特的嫵媚眼眸。
百里良騮左手端著自己的酒,右手端著那杯九彩,走進酒館旁邊的一條小巷,維諾婭嘴角帶著特殊的笑意,緩緩地跟了上去。
“我看到了什么百里良騮也太猛了,剛剛第一次見面,就要和這女人在巷道里打一場地道戰、地雷戰、南征北戰”
“牛叉呀,那女人身材好到一塌糊涂,百里良騮真的膽大心細,敢戰無敵,一定大有俘獲。”
“百里良騮絕對是老司機,妥妥的老司機,敢開前人沒有開過的車,走前人沒有走過的路,大道一往直前,小路披荊斬棘。”
張佳燕的賽車服務團隊,現在對百里良騮是更加的佩服,當然更多的,則是羨慕。
不過張佳燕卻是皺起眉頭,一臉不爽地看著那條小巷,想要看看百里良騮和維諾婭到底發生了什么,可惜她只能看到拐角處生銹的鐵質消防樓梯。
如果是別人,依這姑奶奶的脾氣,早就提著三板斧殺過去了。
可是這位不行,妥妥地將她降伏得五體投地的厲害師傅。
酒館所在的這條街道修建于十七世紀,并不寬闊。
百里良騮二人轉入小巷之后,幾乎與外界隔絕,聽不到太多外面的聲音,當然外面也聽不到里面的聲音。
他背對著維諾婭,緩緩地轉過身,把手中的兩杯酒都吞下了肚子,隨手把酒杯扔到墻角,一把拉住維諾婭的手,用力地扯進了自己的懷里。
維諾婭長得很高,約有一米七五,她整個人貼在百里良騮的身上,兩人的鼻尖幾乎就要碰到一起。
而她那座崇山峻嶺,則是緊緊地壓在了百里良騮的胸膛,擠壓得變了形,似乎遇到重整山河的農民大軍一番戰天斗地,平整了山頭。
維諾婭盯著近在咫尺的百里良騮,嘴角勾起一抹嫵媚的笑意,腦袋探過去,在百里良騮的耳邊吹了口氣,低聲道“你這么著急嗎”
“似乎你比我更急。”
百里良騮親了下維諾婭的耳垂,令懷里的女人身體微微一顫,身子前傾,靠得更緊,幾乎是趴在了百里良騮的懷里。
他一把摟住維諾婭的纖細腰肢,把維諾婭抱起來,轉了個圈,把女人靠在了一面墻壁上,額頭頂著對方,注視著對方深藍色的眼睛“你很美。”
“謝謝。”
維諾婭笑了笑,伸手摟住了百里良騮的脖子,眨了下眼睛“快點,我等不及了。”
“是嗎你可真是個壞女人。”
百里良騮右手在女人的身體上游走,令女人開始喘息,聲音低沉,像是被壓抑的母獸。
看著懷里面色紅潤,眼神迷離的女人,百里良騮嘴角露出深邃的笑意,輕聲道“三年沒有見我,是不是很想念我”
維諾婭沒有反應,迷蒙的眼神看向百里良騮,疑惑道“你在說什么難道三年前,我們在巴黎見過”
百里良騮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靠在女人的耳邊“我們沒有在巴黎見過面,但我們在慕尼黑,在倫敦,在洛杉磯都留下過我們的足跡。”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你是不是認錯了人”
維諾婭牽引著百里良騮的手,往她自己的身上放,像一只饑渴的小羊尋找山泉一樣迫切。
百里良騮笑了笑“你的華語說得不錯,這幾年有刻苦學習吧”
“這是當然,我打算以后到華夏發展。”
維諾婭回答了句,看著笑瞇瞇的百里良騮,臉上露出慍怒之色,責怪道“這種美妙的時刻,你說這種話,會很破壞氣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