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問題,病房內的氛圍頓時凝重起來。
燕姿嫻皺了下眉頭,臉上露出回憶之色,把她昏迷之前的所見所聞,給大家講了一遍。
那天燕姿嫻一行正前往中東某個國家的一個重要軍事基地,進行軍火交易的最后洽談。
不料在路上的時候,遭遇了敵襲。
因為事發太過突然,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小嫻嫻他們一方的人被全數殲滅,只有燕姿嫻因為被壓在裝甲車下面,沒有被發現,所以才活了下來。
那也要慶幸中東地區的路面并不平整,正好裝甲車下面有個凹坑,能夠容納燕姿嫻。
否則的話,不用敵人開槍,她壓也被裝甲車壓死了。
不過即使如此,燕姿嫻也是身受重傷。
百里良騮問道“你知不知道伏擊你們的人是誰”
燕姿嫻搖頭道“當時爆炸發生,整個裝甲車都掀飛起來,我當場昏迷了過去。當時炸飛的時候,我有留意對方的穿著和旗號,可是沒有任何的發現。”
中東的那個地區及其周邊國家十分混亂,除了官府武裝之外,還有很多其他武裝分子,所以很難判斷是誰下的手。
當然,一般這種大規模的行動,武裝分子都會主動承認,作為一種對武力和暴力的炫耀。
這些武裝分子大多數都是瘋子,可不會在乎別人會不會報復他們。
可是沒有旗號和特點,這倒是有些奇怪。
顯然,對方在隱藏身份,這種做法和那些慣于在中東地區活動的武裝分子的行事風格,有些不同。
百里良騮又問道“小嫻嫻,你再想想,除了看到的,你有沒有聽到什么”
燕姿嫻皺眉思索了下,目光一亮,道“我想起來了,我迷迷糊糊當中,聽到他們說的是東瀛島國語,說天皇、上忍、藤原君,還有什么這經那經的。”
假壑流
從燕姿嫻的話中,百里良騮立即判斷出了在背后動手的是誰。
東瀛島國語、天皇、上忍,這些線索指明對方是東瀛島國人,和忍者有關。
而藤原君,則是直指假壑流,因為假壑流的流主,叫做藤原也佐。
至于這經那經,百里良騮雖然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但應該也是和忍書暗巫密苗絕譜相類似的典籍。
百里良騮撓了撓腦袋,對燕姿嫻道“哎呀,小嫻嫻,你這些線索太零散了,卻是沒辦法推斷出是誰在背后搗鬼。”
燕姿嫻望著百里良騮,問道“你問這些干嘛”
百里良騮笑嘻嘻道“如果知道了是誰在背后搗鬼,我回去畫個圈圈詛咒他們,保證他們活不了十天。”
聽到這話,病房里眾女都是噗嗤笑出了聲。
百里良騮和燕姿嫻聊了一會,然后出了病房。
出來后,他臉上慵懶的笑意收斂,眼中露出一抹殺意,喃喃道“又是假壑流嗎,看來我得去東瀛島國一趟了。”
百里良騮最重視的不是自己,而是他身邊的人。
燕姿嫻差點喪命,這對百里良騮來說,絕對是難以容忍的。
現在知道了是假壑流干的,他只會用一種最簡單的方式來還擊。
殺了他們
假壑流是東瀛島國忍者流派中很強的一個流派,雖然人數和戰爭力量不及北非的沙蟲傭兵團,但勝在個人戰斗力強悍,而且高手不少。
百里良騮雖然很強,但他不是超人。
如果被十名上忍圍攻,就連他也會感到棘手。
再加上藤原也佐這個假壑流流主,百里良騮必將陷入危機之中。
他深知雙拳難敵四手這個道理,可是現在,他手里拿著電話,卻是不知道該聯系誰。
雞頭正忙著在北非建立索命軍團的根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