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田仲修道“一開始,各大流派的人也都不信,一壑流和石玉流的流主,還向那名使者發出了挑戰,但是都被那名使者一招擊敗。后來使者露了兩手,都是東瀛島國忍道傳說中的法門,大家也就相信了他汲血派使者的身份。”
一招擊敗流主,這可是真正高手。
百里良騮眉毛一挑,向龜田仲修問道“那名汲血派使者,和我比起來,誰更強”
龜田仲修猶豫了下,這才開口道“據我觀察,汲血派使者更勝一籌。”
聽到這話,百里良騮并沒有感到意外。
如果汲血派真是傳承千年,而且還發源出了東瀛島國忍道,那么這個門派肯定非常強大,那名使者的實力在百里良騮之上,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百里良騮又問道“那名汲血派使者,叫什么名字”
龜田仲修道“使者并沒有透露他的名字,只是說了他的一個代號,叫做結詛。”
結詛
這是什么鬼代號。
百里良騮喃喃道,卻是沒聽過這個代號。
不過想想也對,汲血派名聲不顯,門人肯定很少在外走動,他又哪里知道其中一個人的代號。
他繼續向龜田仲修問道“使者有沒有告訴你,為什么他的代號叫做結詛”
“沒有。”
龜田仲修搖頭道。
百里良騮又問道“那么他有沒有說,汲血派為什么要收集古籍秘典”
龜田仲修又是搖了搖頭“沒有說過。”
百里良騮皺了下眉頭“那你知道什么”
“我我”
龜田仲修一陣緊張,結結巴巴地想了半天,終于想起了什么,連忙道“對了,之前結詛和流主交流的時候,我聽結詛說,汲血派在為古典武籍研討會做準備,或許收集古籍秘典,就是為了這個吧。”
百里良騮狐疑道“古典武籍研討會這又是什么玩意”
“不”
龜田仲修本來想說不知道,但百里良騮問什么,他都說不知道,這次卻是不敢開口了,連忙把嘴巴閉上。
見從龜田仲修那里問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來,百里良騮拿起放在窗臺上的打火機,指了指吸煙室的門“走吧,跟我出去。”
龜田仲修驚喜道“放我走”
百里良騮道“我只是說饒你一命,可沒說放你走。”
一聽這話,龜田仲修面色垮了下來,這才知道自己被百里良騮給耍了。
可是,百里良騮的確沒騙他,只是華語博大精深,剛才龜田仲修一時緊張,雖然他華語學得好,卻一時沒注意到百里良騮話里的細節。
知道百里良騮不肯放過自己,龜田仲修也是管不了那么多,出腿朝百里良騮攻了上來。
可他右手插著一把短刀,左手骨折,哪里是百里良騮的對手。
百里良騮輕松把龜田仲修制服,打暈過去,拖著走出了吸煙室。
剛剛出來,正好碰到燕山要下樓。
燕山見百里良騮手里拖著個人,他一臉疑惑地看著百里良騮。
百里良騮對燕山道“燕爺爺,這家伙是日本精也流的上忍,你要不要要的話,你把他帶走吧。”
“精也流的上忍”
燕山目光一亮,看向龜田仲修,問道“怎么回事,他為什么會在這里”
百里良騮指了指吸煙室,道“我剛才過來抽煙,就看見他在那玩飛刀,誰知道他不小心把自己的手掌插穿了。我覺得他很可疑,就趁機把他揍了一頓,逼問了他的身份,然后把他打暈拖了出來。”
燕山嘴角一抽,心說上忍玩飛刀能把自己的手插傷,這也太奇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