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百里良騮哈哈笑了起來,他很喜歡看淼水柔害羞的樣子。
淼水柔猛地轉過頭來,看著百里良騮沒心沒肺的笑容,她本來想責怪,可是不知為何,她卻是噗嗤地笑出了聲。
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種感覺,百里良騮總是能讓她開心快樂,忘卻煩惱。
湯玔拖著受傷的身體,一路狂奔下山,然后上了一輛越野車。
“四爺,這”
司機見湯玔竟然受傷,臉上滿是驚駭之色。
他可是知道湯玔的實力,今天來談判,竟然遭了道。
湯玔冷聲道“開車。”
越野車開出了山,然后上了高速公路,朝著蘇門答臘島臨近的的一個城市而去。
兩天后,湯玔終于趕回了湯家。
湯家坐落在一處山脈深處,有一條湯家自己質量很高的道路,從山外一直修到湯家的家門口,只有湯家的人才可以使用。
湯家的院子很大,從正面看,一眼望不到邊,房屋的建筑風格古樸,也不知傳承了多少年,透著莊嚴肅穆的氣息。
越野車開進了大院,車剛剛停穩,一架輪椅朝這邊推了過來。
輪椅上坐著的人,赫然是湯御崆。
“四叔回來了,那小子肯定被他揍成了傻叉。”
湯御崆一臉激動道。
這時,湯家院子里,不少人都朝這邊看過來。
所有人都知道湯玔被湯御崆的父親派去與人談判,大家都想知道結果如何。
湯家人都很倨傲,他們期待的結果,自然是那人主動臣服湯家,或者是被湯玔揍得臣服湯家。
可是,當車門打開,大家看到面色煞白、渾身鮮血的湯玔走下來時,眾人的面色都變了。
“啊四叔,怎么回事”
湯御崆連忙問道。
湯玔看了眼圍觀的人群,皺了下眉頭,鷹鉤鼻顫動了下,沉聲道“我中了那小子的埋伏,足足有十幾人,個個都是好手,我被他偷襲打傷了,不然的話,我一定能取他狗命。”
他怕面子掛不住,并沒有說出實情來。
“哼,四叔好心去和他談判,他竟然埋伏四叔,簡直是沒有把我們湯家放在眼里。”
“此人挑釁湯家威嚴,必須殺了他。”
“他先是傷了弧寓峰,現在又打傷四叔,這個仇,必須報。”
湯家人聽了湯玔的話,都是義憤填膺,叫囂著要殺了百里良騮報仇。
“嚷嚷什么我們湯家什么時候,這么沉不住氣了”
就在這時,一道沉穩的聲音傳來,雖然聲音不大,但卻把所有人都鎮住,大家連忙閉嘴,紛紛讓開。
一名身材魁梧,面容威嚴的中年人,從人群后走了出來。
此人舉手投足都很平常,但氣勢卻非常雄偉,讓人望而生畏。
湯玔露出鄭重之色,喊道“大哥”
湯御崆道“父親。”
此時出來的這人,正是湯家現在的主事人,湯瑋。
湯瑋看了眼周圍的湯家人,沉聲道“暫時按兵不動,誰也別想去找百里良騮報仇,否則的話,逐出湯家。”
“大哥,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