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徽媛在一旁趕緊點頭。
然后便聽到原祚低聲喃喃道,“對啊,我白天到底做了什么呢,為什么我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這件事很詭異,原祚突然一下子就警惕了起來,他反手就抓緊了徽媛的手問道,“為什么我完全想不起來自己白天的事了”
這樣子的原祚看起來十分危險,徽媛一瞬間有些后悔自己問這個問題了,她小心的答道,“我也不知道。”
原祚聞言,眉頭皺的更緊,他目光警惕的看著徽媛,然后又一點點的打量起房間了,等發現房間入目皆是一片紅時,他又問道,“我們房間為什么會是這種布置”
“昨晚就這樣了,你不記得了嗎”
徽媛記得這個表哥晚上的記憶似乎是有些想通的,昨晚他也曾出現過,所以他應該是記得的。
果然原祚聽完之后露出思索的表情,然后眉目便松了一分。
“哦,對,是你突然想回顧我們新婚時的場景了,怎么,還沒回憶完怎么今日還留著”原祚說完還笑了一下。
一口鍋從天而降,把徽媛砸的表情僵硬,關鍵還不能反駁,她只能呵呵笑道,“是啊,就還想多留幾天。”
“懷了孕的人果然如太醫所說總能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點子,沒關系,你想留多久就留多久吧,最重要的就是開心。”
原祚說完,目光溫柔的看著徽媛,一臉寵溺。
徽媛,“”
他腦子不太好,我不能和他計較,不能和他計較。
徽媛在心里默念幾遍,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笑道,“是啊,開心就好。”
她見原祚注意力已經被轉移了,連忙趁熱打鐵的說道,“太醫應該也說過孕婦比較嗜睡,你看我也困了,要不我們繼續睡覺”
徽媛說完見原祚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對,又補充了一句,“分開睡。”
原祚的表情頓時就松了下來,道,“真是拿你沒辦法,算了,算了,這段時間我就將就著打打地鋪吧,你也再忍忍,等孩子月份大了我再陪你睡。”
再忍忍
徽媛覺得他再多說幾句自己就快忍不下去了。
白天那個雖然說話也讓人生氣,但至少他們井水不犯河水,可以相敬如冰,但晚上這個是真的完全不知道他腦子里到底都裝了些什么。
徽媛看著原祚動作熟練的從柜子里取出昨天的那一套被褥鋪到地上,她長舒一口氣,覺得自己今晚又完成了一個偉大的任務。
但是兩人剛分別在自己的床上躺下沒多久,便又聽到原祚問道,“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徽媛心里一驚,下意識問道,“你記起來了”
分明剛才他還什么都想不起來的,怎么現在就想起來了
她剛冒出這個念頭,隨即又反應過來不對勁,要是真的想起來了,他不該是這樣的語氣,也不該問她。
她側過身,看著原祚問道,“怎么突然說起這個”
原祚臉上似乎也有點迷茫,他只是腦中下意識的就有了這種念頭,但面對徽媛的疑問他仍是說道,“你受了什么委屈都不要瞞著我,我是你丈夫,我永遠是你的后盾,是你的退路。”
這一瞬間徽媛是感動的,不管是白天的表哥還是晚上的表哥都表明了不會讓別人欺負她的念頭,雖然兩人的理由也許并不相同,但徽媛知道他們說出的話都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