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那份小食,徽媛就想起了那碗他半夜跑過來喂自己的場景。
雖然回憶很糟糕,但東西很美味。
徽媛下意識的抿了一下嘴。
原祚注意到徽媛這個小動作,立即說道,“我即刻便叫人去買。”
他說完這句又十分猶豫的補充了一句,“只是外面賣的到底不干凈,只許吃這一次。”
徽媛沒有理他。
她想的是上次原祚既然端過來了那就說明府里的廚子肯定會做了,她到現在還是不完全相信那些都是原祚親自做的,只覺得就算是他做的,也是有人幫忙的,所以廚房肯定也會做。
外面賣的確實不知道到底干不干凈,何況每次都讓人去買也不方便,但自己家里做的就不一樣了,什么時候想吃都行。
原祚卻以為徽媛這是不高興了。
他忍了忍,最后還是說道,“你不要得寸進尺,剛才的事是我做錯了,這個就當是賠罪,但是你也不能太過分,最多,最多,你想吃的時候都必須先問過我。”
原祚的聲音越說越低,到最后他甚至有些不明白自己剛才說了些什么,
徽媛看著原祚,雖然他前一句讓人生氣,但他平時就是這么說話的,她都習慣了,只是最后一句是什么
服軟還是挑釁
為什么吃個東西還要先問過他
徽媛便說道,“不必了,我若想吃會讓廚房做的,這樣表哥也不必擔心。”
原祚對徽媛這話并沒有表現出高興,他只覺得徽媛這是不接受自己的賠禮道歉,他一時間整個人都有點焦躁,最后不耐煩的說道,“我說買給你吃就買個你吃,我有什么好擔心的。”
他說完這句就風風火火的爬了起來,迅速穿好衣服,又把被褥收緊柜子了,出了房門。
全程從頭到尾也再沒有和徽媛說過一句話,但徽媛卻分明聽見他出門之后又吩咐了人去買什么。
行吧,當初說不干凈不肯讓她吃的人是他,現在自己說不吃了,非要買來讓她吃的也是他。
徽媛覺得自己有時候甚至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白天的這個有病還是晚上的這個有病了。
她穿好鞋子坐在床邊呆了一下,最后有些無所謂的想到,管他呢,反正自己上次想吃沒吃到,現在有人巴巴的送過來,她為什么不吃呢,反正這也不妨礙自己讓廚房去給自己做。
想到這里,徽媛又想起一個問題,表哥每次給自己送吃的來都是晚上,他大晚上的把廚子弄起來做東西,或者真的只有他一個人在廚房做東西,真的就沒有人懷疑什么嗎
而且他那時候會不會也和別人說些亂七八糟的話
比如這是做給我的妻兒吃的東西。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徽媛頓時覺得自己眼前有點發黑。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