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娘想了一下,他們才成婚,現在還是蜜里調油的階段,確實也不用說這些事,說不定現在自家姑娘肚子里就已經有了呢。
慧娘想著也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徽媛的肚子。
徽媛被看得有些尷尬的弓了弓身。
他們連續兩晚都是分床鋪睡的,要是能懷孕才是見了鬼了呢。
這么想著為了避免慧娘繼續跟她討論生孩子的事,她站了起來說道,“確實,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剛才我也確實惹表哥生氣了,不如現在我去廚房親自下廚,給表哥熬份湯賠罪吧。”
徽媛說的十分誠懇,甚至說完就開始往外面走。
慧娘臉上露出欣慰的表情,“姑娘能想開便好了,男人嘛,不都是那樣,您服個軟就行了。”
服軟不服軟的可以稍后再說,她吃完手里的那份臭豆腐頓時就更懷念原祚的那份臭豆腐了,現在只想去廚房問問他們到底會不會做,這樣正好也可以解開她的疑惑,簡直一箭雙雕。
徽媛想著,臉上的表情也顯得有些愉悅。
錦繡作為幾乎和徽媛穿一條裙子長大的,幾乎立刻就能明白自家姑娘想的覺得和說的不一樣,她試圖攔了一下,“娘娘吩咐廚房做就好,待會兒您親自端過去也一樣的。”
“不不不,這種一定要自己做才有誠意。”
徽媛不顧錦繡的阻攔,徑直去了廚房。
廚房的人一看到五皇子妃來了,還是要親自下廚,頓時就是一驚,眾人都是一臉忐忑的看著徽媛。
前段時間五皇子非要大半夜下廚,現在剛進門的五皇子妃又要親自下廚,他們廚房是換了風水嗎
眾人欲哭無淚,最后仍然是主廚站出來問徽媛要做什么。
徽媛看了廚房一圈,又看了看她身后跟著的慧娘和錦繡,想了想說道,“煲個湯吧,最好時間久一點,食材弄好了放在那里慢慢煮就行的那種。”
眾人聽到徽媛這要求都松了口氣,還好沒有和五皇子一樣,讓他們做什么見都沒見過的東西。
就是煲湯而已,而且聽五皇子妃的意思還要那種簡單的,不需要動手的,那就是再容易不過了。
主廚腦中過了一遍廚房的食材然后小心的問道,“那娘娘覺得做一道罐煨乳鴿湯如何今日剛有人送了一對乳鴿過來,都是山里捉的,到時候我們幫娘娘將乳鴿處理好了,再放入山藥、茯苓、蓮子、芡實,薏米放在大火上煮沸之后,再用文火燜個一個時辰就行了。“
大廚怕徽媛不滿意說完還補充道,“娘娘別看這湯似乎不難做,但它喝的就是一個鮮字,這山里剛捉來的乳鴿,立時殺了放小陶罐里燜,再配上這些藥材,那是真正的把乳鴿最鮮美的味道熬出來了,一個時辰的小火一熬,不揭開蓋子都能聞到那香味。”
徽媛原本說給原祚煲湯就是個借口,此時聽大廚說完頓時自己也想喝這湯了,她直接點頭道,“就做這個吧,到時候我在旁邊看著火。”
大廚知道這位娘娘既然說要親自下廚,自然是要做點什么的,因此對徽媛這要求只是滿口應下,回頭找了個廚子陪在徽媛身邊,幫她一起看著火。
徽媛站在旁邊,看那小爐子已經煮沸由大火轉成了小火,基本不怎么需要管了,她才偏過頭問道,“今日殿下帶給我一樣小食,不知道各位師傅會不會做”
“不知殿下給娘娘帶的是什么”有人問道。
“是永安街那家,好像叫什么臭豆腐的,就是聞著臭,吃起來香的那種。”
眾人聽完徽媛這答案都詭異的沉默了一下,然后又都心照不宣的互相看了一眼。
他們怎么可能不記得呢,當初他們可是被殿下拖著連續兩晚沒睡覺才把這樣東西做出來。
只是當時殿下并沒有說他為何要做,現在五皇子妃又突然提起,聯想到當時他們殿下已經和眼前這位把婚事定下來了,眾人頓時就覺得自己得知了遲來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