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祚卻在聽到“九年”這兩個字時臉色突然就變了。
“我說我給你寫了九年的信”他的聲音還在竭力維持著正常,“那我可說了信中都給你寫了什么”
徽媛看著原祚這個樣子突然就問道,“表哥你都知道的是不是,你晚上的時候會和白天有些不同。”
原祚聽了這話卻下意識的否認道,“什么不同,我昨晚不過是喝醉了撒酒瘋而已。”
面對著徽媛懷疑的眼神,他直接站了起來道,“昨晚我說的話你都不必相信,我應該是酒品不太好,喝醉了酒就會做些莫名其妙的事。”
他說完這句,避開徽媛的視線,匆匆穿了衣服就離開了臥房,背影竟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徽媛自從昨晚打算說出這件事之后設想了許多種結果,可能是他拒不承認,也有可能是他威脅自己忘了這件事,甚至是最差的他安排些意外讓自己永遠的閉上嘴,可是絕沒有眼前這種,對方竟然落荒而逃了
徽媛有些呆愣的看著門口,直到門外傳來錦繡的聲音她才回過神來。
“娘娘和殿下吵架了嗎”錦繡一邊給徽媛梳頭一邊問道。
徽媛搖搖頭,想到錦繡為何這么問,便開口道,“殿下出去的時候是不是臉色不好看”
錦繡點頭,臉上的表情有些擔憂,“這才成婚第幾日啊,殿下居然就這樣了。”
錦繡原本還以為五皇子只是不善言辭,但對自家姑娘還是好的,沒想到今日卻看到他黑著臉從房間走出來,想到半夜房里還叫了一次水,錦繡忍不住問道,“可是殿下晚上欺負姑娘了”
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問出這種話實在是有些羞澀,但對自家姑娘的擔心還是勝過了一切。
徽媛想到昨晚的事臉也紅了紅,但還是搖了搖頭道,“沒有,他大概是昨晚喝多了,起來之后有些難受吧。”
想到昨晚準備的那一壺壺的酒到后來收拾的時候都成了空瓶子,錦繡有些相信了這個理由,但她還是說道,“娘娘若是受了欺負一定不能瞞著我們,我們就算人微言輕也能替娘娘分擔一些。”
徽媛點了點頭,但卻知道這些事是絕不能跟她們說的。
既然事情都已經攤開了,就算原祚不愿意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自己也絕不能就此揭過。
徽媛想到原祚一日三餐都會陪自己吃,便安心的讓錦繡替自己梳妝打扮,然后等著原祚過來和自己一起用早膳。
只是她等了許久,等到廚房的菜都上齊了,卻仍沒有見到原祚過來。
眼見著飯菜都要開始涼了,原祚那邊才過來了一個小廝,說是殿下有事讓娘娘自己先用膳。
這是故意在躲著自己
徽媛沒想到這種結果,眉頭緊蹙,連帶著看著桌上這一桌豐盛的菜都覺得他們沒有平時看起來美味了。
而另一邊,原祚正在書房。
他雖是有些刻意的躲著徽媛,但也卻是沒有閑著。
看著面前跪著的人,他背著手皺著眉頭站在床邊看著不遠處正院的方向。
讓人起來后,他才不疾不徐的問道,“你跟著我多少年了”
“稟殿下,十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