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祚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他悶哼一聲。
徽媛趕緊趁機把手縮了回來。
原祚緩了一會兒,才起床替徽媛用熱水絞了干凈的帕子擦手。
徽媛揉著自己差不多快廢了的手,幾乎沒眼看自己這只已經沒了清白的手。
她自己取過帕子匆匆擦了幾下,然后又把帕子趕緊遞給了他,“刺溜”一下趕緊縮回了自己的被窩里,還蒙上了頭,一副已經睡著的樣子。
原祚站在床前看了一會兒,把帕子扔在一邊,也翻身上了床。
只是這次他不再是平躺著了,而是側身對著徽媛這邊,甚至隱隱的呈現出一種包圍著徽媛的姿勢。
徽媛在被子里閉著眼睛,心臟“砰砰砰”直跳,生怕原祚還會有什么動作。
只是等了好一會兒,都不見原祚有什么動作。
到底是剛剛經歷了一場心力交瘁的勞動,徽媛漸漸的眼皮就落了下來,她又撐了一會兒,到底是撐不住,不知不覺就睡過去了。
原祚一直睜著眼盯著徽媛這邊,在聽到身邊的人的呼吸漸漸平穩之后他又等了一會兒,然后才輕輕的掀開自己的被子蓋了一半到徽媛身上。
就這樣又過了一會兒,他又把徽媛被子對著她的那一邊也掀開了,手慢慢伸了進去
第二日,徽媛一醒過來就覺得哪里不對勁。
然后在一看,她和原祚兩人正親密相擁著睡了一晚上,自己甚至似乎還在他胸口留下了印子。
徽媛,“”
誰能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么
徽媛一醒原祚也醒了,他看著眼前的情況表情也有些懵。
自從兩人說開以后,他們一直是分房睡的,而且昨晚他也記得他一直在書房。
只是比起徽媛的一臉震驚,他的表情要顯得平靜許多。
他甚至姿勢都沒有換,還是維持著這個抱著徽媛的姿勢,低著頭問道,“是不是我的瘋癥又發作了”
徽媛抬頭看著眼前這個正常的表哥,忍不住就想起了昨晚那雙失了清白的手,一時間臉色就紅了一片,然后有些嗔怪的瞪了原祚一眼。
原祚有些反應不過來,只是很快他便聞到了一些昨晚沒散干凈的味道,看著徽媛的表情,他臉色立即就變了。
他聲音艱難的問道,“昨晚我是不是對你做了些什么”
雖然沒有經歷過這種事,但這味道代表著什么他卻不可能不知道,一想到昨晚發了瘋癥的那個自己有可能已經對表妹
原祚覺得自己的眼神恐怕都有些猙獰,他用了極大的毅力,才讓自己沒有露出咬牙切齒的感覺。
問完這句,他就緊緊的盯著徽媛的表情,生怕她點頭。
徽媛也察覺到了原祚的緊張,一想到兩人記憶是不互通的,徽媛那種別扭的感覺總算是減輕了一些,她輕輕搖了搖頭,咬著嘴唇慢聲說道,“只是用手。”
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