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一些,但一想到自己和表妹連同床共枕都沒有過,哦,不,今天就是相擁著醒來的,但那也一定是發瘋的自己做的好事。
想到這個,原祚心里就酸的冒泡,甚至要是有可能的話,他都想把那時候的自己拖出來打一頓。
他頓了頓,語氣十分嚴肅認真的說道,“你表姐那里大概什么時候能出結果。”
徽媛,“啊”
話題跳躍太快,徽媛一時沒回過神來。
原祚又說道,“要是那邊不行,我再派人去外面尋神醫也是一樣的。”
“這個不太安全吧,會不會對你有影響”徽媛有些猶豫的問道。
怎么突然就變得這么積極了,昨天就說要盡快,今天竟是一副一刻也等不得的樣子了,可是不是明明剛和他提起這件事的時候他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仿佛治不治都沒什么關系的樣子嗎
徽媛弄不清楚其中的緣由,只能勸道,“表姐那里不知道我說的是誰,我只是讓她替我問問,再說院正在太醫院這么多年,定是有過人之處的,比起外面不知道可不可信的神醫,還是先等一下表姐的消息比較可靠。”
原祚的神色似乎有些為難又不太情愿的樣子,但最終還是沒有再說去外面尋神醫的話,只是皺著眉頭說了一句,“這件事拖著也不是辦法,還是盡快解決為好。”
徽媛,“”
徽媛,“好”
分明拖了很多年都不治的是你自己,為什么現在倒好像是我不給你治一樣
徽媛看了原祚一眼,見他眉頭深鎖,臉上也有些焦躁,到底是沒有把這話問出來,只是動了一下身子說道,“要起身了,殿下可否先把我松開”
原祚聞言,似乎才注意到眼前的情況似的,趕緊松開了手,往后移了移。
只是他抱著徽媛這樣睡了一晚上,半邊身子連帶著胳膊早就麻了,這么一動就忍不住“咝”了一聲。
徽媛起床的動作頓了一下,問道,“怎么了”
原祚露出個淺笑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道,“沒事。”
徽媛看著原祚,眼神有些懷疑。
但原祚此刻的表情沒有半點異樣,徽媛只能收回了視線,起身穿衣服。
原祚趁著徽媛轉過身的時候趕緊揉了揉自己麻掉的半邊身子,但等注意到徽媛的視線又看過來之后,又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側躺在床上。
徽媛沒發現什么異樣,又回過身去,揉了揉自己還有些酸痛的手腕。
原祚注意到徽媛的動作,想起她這么做的原因,頓時心里又是一陣陣的酸水冒出來,看著徽媛那雙手的眼神也變得幽幽的。
一定要盡快把病治好。
以前他只覺得這病對他也沒什么影響,甚至似乎發作的也不頻繁,更可笑的是他心里甚至有種隱隱的念頭,若是父皇和母后還有皇兄知道自己生病了,是不是對自己的態度就會好一些,對自己的戒備,利用就會少一些,如今想來,那些想法真是天真的可怕。
不在意自己的人,無論如何都是不在意的,自己為什么會覺得這病會給自己帶來什么呢。
如今看來這病得治,一定得治,什么沒影響,影響簡直太大了,再不治,他連什么時候和表妹洞房了都不知道。
這么一想,他看著徽媛穿好了衣服,自己感覺胳膊恢復了些感覺,也趕緊穿了衣服起床。
等待會兒就去派人去尋有沒有人見過同自己差不多病癥的,他這么想到。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