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皇后召她來的,但在她進宮之后,皇后卻等了好一會兒才召見她。
這種情景怎么瞧都像是在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徽媛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皇后,再終于看見她后只能恭敬行禮道,“妾身見過皇后娘娘。”
她說完維持著這個半弓著身子的姿勢好一會兒才聽到皇后的聲音道,“不必多禮,平身吧。”
“多謝皇后娘娘。”徽媛又拜了一禮,才起身,安靜的站在一旁。
皇后也不叫徽媛坐下,就這么靜靜的打量著她,神色有些奇怪。
徽媛摸不清皇后的用意,也不敢說話,維持著沉默的姿勢。
好一會兒之后,皇后似是終于打量完了,才開口道,“你知道我為何叫你過來嗎”
徽媛并不清楚,于是只能規規矩矩的答道,“嬤嬤說皇后娘娘想找我聊聊天。”
“聊天”皇后輕輕的說了一聲,沒有否認,似是為了印證聊天這個事實,她又繼續問道,“你為何不叫我母后,可是對阿祚有什么不滿”
這是徽媛第一次從皇后口中聽到“阿祚”這個稱呼,自從那晚之后,徽媛已經對這個稱呼有了一種敏感,因此一聽到這兩個字她下意識的抬起了頭向皇后看了過去,但是一接觸到皇后凌厲的目光,她立刻便明白了自己的失禮,于是只能恭敬答道,“徽媛不敢。”
“是不敢而不是沒有。”皇后冷笑了一聲道,“你可知阿祚為何被留在了宮中”
雖然已經知道皇后召自己進宮多半是因為原祚的事,但徽媛卻沒料到皇后突然這個時候提起,她愣了一下,一時失了反應。
皇后看徽媛這樣子神色更冷,“當初這門婚事我原本就不滿意,沒想到如今真的給他惹了禍患。”
徽媛聞言,震驚的看著皇后,也不顧失不失禮直直的看著皇后下意識的說道,“什么”
皇后這話的意思分明是這件事和她有關,可她這些日子除了回門根本就沒出過五皇子府。
皇后看著徽媛這張與小妹有三分相似的臉終于冷靜下來了幾分,她收起了臉上的怒容,語氣平靜道,“說起來我也是你的姨母,對你自該多幾分照拂的。”
徽媛點點頭,對這點倒是承認的。
他們新婚第二日進宮請安的時候皇后對她的態度甚至比對原祚還要熱切一些,只是不知為何突然有了這樣大的轉變,難道原祚的事情真與自己有關
徽媛不說話,靜靜的等著皇后繼續說下去。
只聽皇后說道,“你可知你父親都做了些什么,貪污,居然還是貪污的要給皇上的東西,而阿祚竟然還包庇。”
自己父親怎么會貪污呢
徽媛下意識反駁道,“不可能”
皇后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不管可不可能,阿祚都是因為你才會受到牽連的。”
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