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媛覺得幸虧現在這個表哥只在晚上出現,不然就算是個不認識他的人也絕對能看出他腦子不正常。
原祚看到徽媛的動作,眼神還流露出一絲可惜,“睡覺衣服系那么緊會不舒服的。”
說著還動手替徽媛松了松衣服。
徽媛,“這樣暖和。”
她又把衣服系緊了。
“你在我面前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睡得舒服最重要,何況我也聽說衣服太緊了對孕婦也不好。”原祚再一次動手,表情十分嚴肅,仿佛在完成什么任務。
徽媛嚴重懷疑這個表哥是因為白天得不到滿足所以受了刺激,不然這幾天為什么總是試圖扒她的衣服
她順著原祚的意思把衣服松了松,但恰好保持在依舊嚴嚴實實的尺度上,微笑著說道,“好了,這樣剛好,既暖和,又不緊。”
原祚無話可說了。
他安靜的躺了一會兒,又說道,“我怎么覺得這里不是我們的房間”
“父皇叫我們進宮來住一段時間。”徽媛答道。
“哦”原祚應了一聲,安靜了一會兒又突然說道,“母后在宮中可有為難你”
這些問題這幾日徽媛已經答熟了,原祚話音剛落,她就答道,“沒有,這幾日都沒有見過母后。”
原祚又“哦”了一聲,安靜了一會兒又突然說道,“二皇兄呢”
徽媛繼續答,“也未曾見過。”
徽媛這幾日算是發現了,對于把敵意已經表現在臉上,整日與他作對的六皇子,原祚反而顯得不是很在意,倒是皇上,皇后以及二皇子這幾個本該與他最親近的人,他似乎潛意識里對他們十分防備。
徽媛答完之后原祚便又再一次陷入了安靜。
徽媛睜著眼睛在腦中捋著腦中并不清晰的思緒,原祚的病,皇上,皇后這一切仿佛處處都不合理,卻又找不到一條合適的線把它串聯起來。
自從被原祚連續折騰醒三夜之后,徽媛便機智的養成了白天睡覺的好習慣,所以此時即使半夜被弄醒,她也不怎么覺得困,甚至要不是腦中的線捋不清楚,她還覺得自己挺精神的。
對比起旁邊的原祚,他是白天一個人,晚上一個人,雖然兩個看著精神頭都很足,但那堪比被揍了兩拳的眼睛也明晃晃的表示他有多缺少睡眠了。
徽媛想著事情,感受到旁邊的人還沒睡,有些困惑的問道,“阿祚還不睡嗎”
她是不太懂原祚的精神是從哪里來的,畢竟就算看起來不是同一個人,但確實用的是同一個身體,這樣白天夜晚不停歇的,真的沒問題嗎
原祚搖了搖頭,過了一會兒又小心翼翼的問徽媛,“呦呦是不是后悔嫁給我了”
“嗯”怎么突然說這個,這是從哪兒得出的結論
只見原祚握住了徽媛的手道,“不過就算你后悔我也不可能放你走了,誰叫你從小就開始勾引我了呢”
徽媛,“”
講道理,我三歲離京,難不成你被一個三歲的小蘿卜頭勾引了
徽媛表情復雜的看著原祚,“表哥喜歡小孩子”
原祚點頭。
禽獸啊
徽媛心里一驚,正想趁著他腦子不清醒好好給他灌輸一下正確的禮義廉恥,就聽他又說道,“呦呦生的我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