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扯上魏臚了,徽媛不解的看著原祚,“這和魏臚有什么關系”
原祚看著徽媛還在裝傻的樣子,閉了閉眼道,“岳父曾經想把你許配給魏臚,若不是我故意使了些手段,此刻你恐怕已經”
一想到表妹有可能嫁給別人,原祚還是有些后怕。
他睜開眼睛,直直的看著徽媛道,“你方才分明也已經承認了,難道此刻還想瞞著我嗎”
這解釋還不如不解釋呢。
徽媛更懵了,她喃喃道,“我承認什么了”
分明睡前還一派和諧,怎么一覺醒來她仿佛又錯過了什么一樣
她不得不跟原祚從頭捋起,“等等,阿祚,剛才你是睡在地鋪上的,然后我就讓你上來睡了,之后你就摸著我的肚子睡著了,再然后就是現在了,這中間有發生什么事嗎”
原祚聞言卻是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直到徽媛說完他才問道,“什么地鋪我們不是一直在床上嗎”
徽媛知道兩個表哥記憶不相通,所以特意從他發病的時候開始說起的,結果他說他一直睡在床上
徽媛看向床下那個原本應該打著地鋪的地方。
哦,表哥上床前還十分勤勞的順便把被子收了起來,現在死無對證。
原祚也隨著徽媛的目光看向十分干凈,什么都沒有的地上,挑了挑眉,似乎在問,“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徽媛收回目光,看向原祚。
晚上的表哥記憶分明應該是想通的,就算是重復時候的表哥也是每天和每天的重復,不可能一天之內發生的事情會不記得,他看著原祚似乎毫不心虛的臉,又想到睡前原祚那一反常態的安靜的狀態,突然有一種猜測直奔腦海。
她心里咬了咬牙,努力撐著笑問道,“阿祚是什么時候醒來的”
什么叫什么時候醒來,自己分明一直都在,這個女人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會問出這種話難道都是因為那個魏臚
想到這個原因,原祚的臉色一下子就更差了。
他冷聲道,“我能忍受你心里暫時有他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你再如此,我便直接結果了他。”
我到底怎么了還有我心里到底有誰
徽媛覺得原祚今天簡直莫名其妙,不過想到他一直提起魏臚,她這次終于能大概猜出他此次發病的原因了,大約是受了魏臚的刺激
可對方究竟刺激他什么了,不就是爹派他給自己送了些嫁妝過來嗎難道他對此有什么不滿
徽媛弄不明白原祚腦中里究竟裝了些什么,想到他此時的狀態,此刻也明白過來,自己剛才問他什么時候醒來的話有些不妥,為了弄清楚心里的猜測,她只能換了一個說法問道,“你是什么時候開始和我說話的”
原祚一聽徽媛這么問,臉色已經不能更難看了,但他還是冷聲說道,“我問你是不是還念著魏臚”
徽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