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問過自己這個話
徽媛想了一下完全沒有印象,不過由此可以肯定的是這個表哥肯定是在自己睡著后才醒來的,那那個在自己睡前發病的表哥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
徽媛冷笑一聲,不得了了,以前是忽冷忽熱,現在還學會裝病了,白天那個表哥真是越來越能耐了。
原祚看著徽媛這樣子,不滿道,“你這是什么表情,難不成還不信我說的話不成”
這聲音提醒了徽媛眼前還有一個活祖宗,想到此,她只能暫時收了心思,對他低聲道,“我怎么會不信阿祚呢,你是我丈夫,我不信你信誰。”
這話聽著十分順耳,原祚的臉色也好了幾分,他“哼”了一下道,“別以為你這樣說我就相信了,我告訴你,現在我是你夫君了,不管你對那個魏臚還有多少情,現在通通都給我斷了,你心里缺多少我都給你補上。”
徽媛嘴角抽了抽,還補上,用什么補,把他切成一塊一塊的塞進去嗎
不過除此之外讓她更不解的是他為什么如此在意魏臚,白天時他說不僅僅是魏臚,是個男人他都在意,可看他此時的表現,他在意的分明就是那個魏臚,還有什么婚約的,這個她似乎曾經聽她爹提起過,不過那僅僅只是大家的順嘴一說,甚至過頭了都沒有任何人記得,他又是如何知道的,難道又是“自己”寫給他的信里說的
先不說自己根本沒給他寫過這些信,就算有,一個女孩兒家也不可能把這種類似于父母打趣的話寫進信里吧,徽媛此刻是越來越懷疑那些信的來源了。
不過現在的這個表哥堅持信是她寫的,白天的那個又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她也不知該如何去調查這些信的來源。
此時她只能用最直接的方法問道,“表哥怎么知道我與魏臚有什么婚約”
原祚怒視著徽媛,“你居然還敢問,當時你在信中提起這事時我還以為是你故意氣我,想讓我盡早去提親,結果我一查居然是真的,你說是不是要是我再晚來幾日,你就真的要嫁給那個什么魏臚了”
他說到這個還譏諷道,“看他賊眉鼠目的哪里比我好”
人家分明濃眉大眼,哪里賊眉鼠目了
徽媛對原祚這種選擇性眼瞎還順便夸獎自己的行為不做評價,只是和他解釋道,“那只是我爹的一句玩笑話,根本就沒有這回事,我和他根本就沒見過幾次”
當然她指的是單獨見面,那種去軍營一大堆人的不算。
原祚懷疑的看著徽媛,“你說的都是真的”
徽媛就差指天發誓了,“絕對是真的,不信你去問魏臚,看他知不知道這回事”
原祚自然是不會去問魏臚這種事的,若是真如表妹所說的,自己問了豈不是還給了他遐想的機會,他勉強道,“好,我相信你,不管你心里有沒有他,你要記住你現在是我的妻子,不管是以前以后你心里都不許再有別的男人。”
“是,是,是,我知道了。”這句話徽媛一晚上已經聽了無數次,此時答應的無比順暢。
她說完見原祚終于被她哄住了不再鬧騰,又開始哄著對方趕緊睡覺。
她一邊把手腳搭在原祚身上睡覺,腦中一邊想著原祚裝病騙自己的事。
呵呵居然都能裝病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