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倒又像是白天的表哥了。
徽媛被弄得滿頭霧水,不知不覺間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解開了大半。
看著眼前的這幅狀況,還有原祚這幅迫不及待的樣子,徽媛也不再推拒,就打算這么半推半就的應了。
她閉了眼,滿面羞紅的任原祚動作。
原祚從徽媛的臉頰一直往下吻,不,應該說是啃,徽媛感覺他真的是像狗在啃骨頭一樣的,她估計自己身上已經滿是痕跡了,只是還沒到疼的地步,她便也沒有說什么。
等身上的人的唇漸漸落到她胸口上的柔軟時,他似乎十分留戀這里,一直停在這里許久。
徽媛等了一會兒,見她還是一直含著那里不松口,只能忍著羞意喊道,“表哥。”
身上的人沒有回應,還砸吧了兩下嘴,含著嘴里的東西嘬了兩口。
徽媛終于覺察出不對勁了,她推了身上的人一把,叫道,“表哥。”
原祚翻了個身,從她身上翻了下去,躺到一邊,睡著了。
徽媛,“”
什么情況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么
她只能把自己的衣服合上,看了看旁邊睡得正香的原祚,替他蓋上了被子。
只是動作間衣服磨到身上,她忍不住“嘶”了一聲,掀開了衣服看了一眼。
只見自己身上從脖子到胸口青青紫紫一片,看起來分外凄慘。
徽媛有些忿忿的看了睡得無知無覺的原祚,心里忍不住罵了一句“禽獸。”
原本以為喝醉后晚上的表哥就會出來,沒想到他卻是就這么睡死過去了,而且在睡之前還有借酒行兇的嫌疑。
身上看起來實在太過慘烈,徽媛不得不起身,從平時放藥的小柜子里找了藥膏來把有痕跡的地方都涂了一遍。
這些藥膏還是原祚從前特意去宮里弄過來的,涂在身上清清涼涼的,很是舒服。
因為身上有藥,徽媛也不好直接睡覺,反正屋里目前有意識的也就她一個,她就半坐在床上,想等著藥膏慢慢晾干,順便也看看原祚會不會再次醒過來。
但直到徽媛忍不住睡過去了,原祚也半點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第二日她是在一股有些懾人的目光中醒過來的。
剛一睜開眼睛徽媛就看見原祚眼含怒氣的盯著她的脖子以下的地方。
徽媛低頭看過去。
大約是昨晚她睡覺沒有把衣服系緊,此時衣服已經敞開道能瞥見胸口的風光了,而昨日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已經全都變成了紫紅色。
徽媛剛把衣服合上,就聽到原祚語氣帶著三分隱忍七分酸意的問道,“你昨晚不是答應的好好的嗎這是怎么回事”
徽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