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原祚和徽媛坐在桌子前,桌子上是一壺一壺的酒。
原祚拿起一壺酒,看了一眼躍躍欲試的徽媛,說道,“我自己喝就行,表妹不必陪我。”
五皇子府的藏酒很多,有幾樣果子酒徽媛還覺得挺好喝的,但看著原祚一副嚴肅的樣子,她只能悻悻的放下了酒壺,畢竟雖然她自認千杯不醉,但原祚不知道啊,要是都喝成了兩個醉鬼,那今晚就熱鬧了。
原祚這次喝酒只是為了喝醉,所以是各種酒混雜起來一直喝,但喝著喝著,他想到什么,放下酒壺對徽媛說道,“若是待會兒我發病了要對你做些什么,你不許答應。”
徽媛無語,“你們不都是一個人嗎”
除了共用一個身體,他們哪里是一個人了反正原祚是不承認的,他語氣堅決道,“那也不行”
徽媛看著原祚眼神分明已經帶了幾分醉意,只能答應道,“好好好,我知道了。”
原祚聽到這話才繼續專心灌醉自己來。
因為這次是有意識的想要喝醉,所以反倒顯得不那么容易醉了,眼見著桌上的酒壺已經慢慢都空了,原祚卻仍然沒有徹底醉過去的跡象。
徽媛看著原祚似乎還想找人再拿些酒來,怕他驟然一下子喝這么多會對身體不好,只能阻止道,“把這些喝完酒算了吧,一般喝酒都有后勁,說不定待會兒后勁上來了就醉了呢。”
原祚覺得徽媛說得也有道理,便也沒再叫人,只把桌上的酒都喝空了,然后坐在桌邊等著所謂的后勁上來。
徽媛看原祚的眼神已經有些迷蒙了,怕待會兒他真的醉起來,自己也沒那個力氣把他弄到床上去,只能說道,“我們現在先去床上坐著吧,待會兒也方便。”
“方便什么”原祚說著目光不自覺的落到徽媛的胸口,還咽了一下口水。
要不是他的相貌和氣質放在那邊,他現在這樣子是真的十分猥瑣。
徽媛見原祚這模樣就知道他差不多已經醉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另一個表哥還沒出來。
徽媛只能率先站了起來,向床邊走去。
原祚也跟著站起來,只是走路有些搖搖晃晃的。
等兩人往床邊一站,原祚就直接把徽媛撲倒在了床上。
說好的等著酒的后勁發作呢
徽媛沒想到事情會向這個方向發展,一遍推拒著原祚,一邊喊,“表哥,表哥。”
這種事兩人也不止做過一次了,徽媛此時自然不是不愿意,只是今晚喝酒的目的還沒達到呢,怎么能在這個時候胡來。
原祚卻仿佛是徹底醉了一樣,見徽媛抗拒像條大狗一樣在她身上蹭來蹭去,嘴里有些祈求的說道,“呦呦,呦呦,難受。”
這模樣倒不太像他白天的樣子了。
徽媛不確定是不是晚上那個出來了,只能試探道,“阿祚”
原祚又喊了一聲,“呦呦。”然后頭在徽媛的胸口蹭來蹭去。
徽媛被弄得滿臉通紅,又不能確定此時到底是誰,只能又試探道,“還有孩子呢。”
原祚聽了這話卻像是更激動了,他的手開始在徽媛身上游移,邊動作邊說著,“我現在就讓你懷孩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