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不靠譜,忍不住自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原祚不知道徽媛根本沒聽完他說的話就去想自己的心思了,他只以為是自己的話把她哄高興了,于是又重復了一遍,“哪怕一夜七次我也能做到的。”
徽媛的臉頓時又黑了。
這說的好像自己是吸人精氣的山精妖怪似的。
她無語道,“好了,好了,知道你厲害了,不用說了。”
原祚聽話的閉嘴,過了一會兒又問道,“你還生不生氣”
徽媛覺得自己要生氣恐怕都氣不過來,于是便說道,“不氣了,不氣了。”
原祚放心了,從背后摟住徽媛,把人圈在懷里,又對著她的脖子啃了兩口,安心睡了。
徽媛剛才是被原祚弄得無話可說,可現在安靜下來卻又睡不著了。
她不自覺回憶起原祚向她回憶起的小時候那些事,她總覺得其中有些地方不合理,可原祚卻又記得清清楚楚,連細節都能說出來,不像是亂說的樣子。
這中間一定是有哪里產生了偏差,徽媛忍不住想起那個嬤嬤來,傳說巫族的巫女厲害的話會有操縱人心的能力,這里的不對勁會是跟她有關嗎
可是那個嬤嬤都已經死了,一切都埋進了土里,一切或許只有巫族的人能明白,又或者那個嬤嬤根本就跟巫族沒有關系,看病主要的還是要找大夫。
徽媛忍不住又想起了蕭玄參,她在心里默默數著還有多少日子可以光明正大不惹人注目的去到他的府上,到時候可以把自己的猜測也和他說一下,畢竟醫者望聞問切,對病人知道的越多,治起病來也更能對癥下藥。
徽媛在心里默默數了數日子,很快便就到了他去蕭府的時候。
彼時李云錦已經回過門,該拜訪的親戚也都走動過了,徽媛作為她的表妹此時拜訪也剛好顯得親昵又不失禮數。
這期間原祚沒有再發過病,這時間間隔長的甚至讓不久前還在擔心原祚的病情是不是又嚴重的徽媛忍不住懷疑起他是不是情況又轉好了。
只是蕭玄參卻沒有徽媛這么樂觀。
他替原祚把了脈,又問了問原祚的情況,最后語氣嚴肅的說道,“一個病人不怕他發病過頻繁,也不怕他間隔時間過長,因為不管哪種情況都說明這病是有規律可循的,最怕的是病情反復,毫無規律。”
徽媛剛剛蹦出來的那些慶幸的念頭被蕭玄參這么一說立即就被嚇沒了,她無措的問,“那該怎么辦”
李云錦也在一邊,見徽媛被似乎被嚇到了,對著蕭玄參嗔道,“你嚇表妹做什么,你不是已經想到辦法了嗎”
她對著蕭玄參說完又對徽媛說道,“他這些日子研究了許多古籍,倒是給他研究出一個方法來,你不用太過擔心了。”
蕭玄參被自己妻子這樣說也不生氣,只摸了摸鼻子,對著李云錦無奈的笑了笑,又對徽媛和原祚說道,“是,這些日子我是想出了一個法子,只是到底有效沒效我不能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