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祚似乎也不習慣說這種話,說完之后視線飄忽不定,就是不敢看徽媛。
徽媛想想他說的這些話,又想到他能變得如此定然是小時候遭受了些什么,頓時也不為難他了,見他不敢看向自己,便也收回了視線,不再追著他看了。
可這樣一來,原祚又不高興了。
他剛才那話半是有感而發半是故意,自覺又深情又不刻意,比那什么魏臚,原仲的不知好了多少,簡直堪稱完美,可表妹看起來竟然沒反應
他忍不住又回味了一番剛才的話,突然又覺得有些矯情,他皺了眉忍不住想到,自己果然還是不適合走這個路子。
這么想著,他又側過身,對徽媛總結了一下自己的中心思想,“總之,我倆是天生一對,以后打死也不會分開的,我為你守身如玉,你也不許再念著別人。”
徽媛,“”
這前后畫風相差太大,讓她先緩一緩。
原祚卻不給徽媛緩的機會,話說完就直勾勾的盯著徽媛。
徽媛只能無奈道,“好好好,你都說了很多遍了,我早就記在心里了。”
原祚這才滿意,側過身去平躺在床上,可躺了一會兒,他又忍不住往徽媛這邊蹭。
他忍了許久了,而且他白天開了葷,晚上雖然沒記憶,但身體卻有意識,剛才小小的滿足了一下后,此時靜下心來卻是更不滿足了。
徽媛被原祚蹭的沒辦法,最后只能再一次犧牲了自己的手。
可這次原祚卻不滿足了,最后還來了一個“我就蹭蹭不進去。”
他倒是真的遵守承諾,蹭蹭沒進去,但最后難受的卻變成了徽媛,她知道自己沒懷孕,剛被原祚蹭起了感覺,對方卻又戛然而止,她忍著羞意暗示了一下對方,原祚居然還一副“他都忍下來了,她怎么不能忍忍”的表情看著她。
徽媛,“”
她一臉羞憤的背過身去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頭,不理他了。
管他是蹭蹭還是撓撓,以后她再理他她就是豬。
原祚知道徽媛生氣了,還跟著她后面哄她,“我也想,但是我怕孩子受不了,我們再忍忍,等孩子生出來就好了,到時候你想多久就多久,想幾次就幾次。”
徽媛聽著原祚耐心哄自己的聲音有些泄氣。是自己怕刺激他沒有揭穿自己根本沒懷孕的事的,現在這所帶來的后果自然也該自己承擔,只是看著原祚對這個孩子小心翼翼的態度,她又不知道到時候十個月過去了,孩子沒出來,她應該怎么和他解釋。
他的病到時候還不知道能不能治好,要是不能治好,他是不是還要找自己要孩子
徽媛甚至天馬行空的想不知道現在懷一個來不來得及,不過現在懷也還差了五個月呢,難道要跟原祚說這孩子天賦異稟,所以在娘胎多呆了五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