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語有云,發乎情止乎禮。我與陛下當時男未婚女未嫁,他對我那么好,讓所有人都以為我跟他有什么,就連爹爹也這么覺得。”
“雖然他的本意可能是好的,但是……這也給我帶來了很多麻煩。”
魏弛當時身為太子,身份尊貴,他不加掩飾的對姚幼清好,流露出對她的情意,誰還敢上門提親?
姚幼清那時只是覺得壓力很大,但并未多想。
今日魏泓讓人給她送來了父親的書信,信上讓她勸王爺出兵伐金,她才覺得他的心思或許并不是那么簡單。
這封信雖然的確是爹爹親筆所寫,但卻不是姚家的人送來的,而是跟著軍令一起被宮中人送來的,信上內容更是怎么看都不像是爹爹會主動提出的事。
因為他向來反對婦人插手朝廷之事,又怎么會讓自己的女兒勸王爺出兵呢?
在他眼里,王爺又怎么會是那種因為她幾句話就改變主意的人?
這信若不是爹爹自己想寫的,那就是有人逼他寫的,寫信的用意怕是正如王爺所說的那般。
姚幼清據此再回想當初的事,這才覺得魏弛那時或許就是有意讓人知道他喜歡她,不敢靠近她,這樣她就沒辦法嫁給別人了。
魏泓眸光微凝,緊緊盯著女孩的側臉。
“你不喜歡他?”
姚幼清搖頭:“陛下對我雖好,但我一直都只是把他當做哥哥而已,并無男女之情。”
這話讓魏泓臉上露出了笑意,心中一陣舒暢。
姚幼清自己說了半天,又忽然想到正事,焦急道:“那王爺你該怎么辦啊?真的要違抗軍令嗎?”
魏泓勾唇一笑,將那封信拍到桌上。
“讓我出兵也可以,先把這些年欠朔州的軍餉補齊再說,不然我缺糧短兵的,怎么出征?”
姚幼清聞言瞪圓了眼:“朝廷拖欠朔州軍餉嗎?”
魏泓點頭,摸著下巴粗略估算一下。
“少說也有百萬兩吧。”
女孩倒吸一口涼氣:“這么多?那王爺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
魏泓笑著拉過女孩的手在唇邊親了一下:“窮過來的。”
說完見她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笑道:“放心吧,只是最初幾年很窮,現在已經好了。”
最艱難的時候已經過去了,現在的朔州早已不是曾經的朔州,現在的他也不是曾經的他。
姚幼清點了點頭,嘆道:“王爺真厲害……”
這句夸獎里又包含了一些心酸,仿佛親眼看到他這些年的不易。
魏泓笑著將她又抱到腿上親吻一陣,伸手想從衣擺探入她后背的時候被她拒絕,抓著他的手腕道:“王爺,我已經……把那個放到你包袱里了,你不要鬧我了。”
自從頭一次抽走姚幼清的肚兜以后,魏泓每次離開時都要從她身上抽走一件。
姚幼清羞的滿面通紅,卻又掙扎不過,只能氣鼓鼓看他得意地拿著肚兜離開。
今日魏泓又要走了,他一伸手姚幼清就知道他要做什么,這才趕忙阻攔。
魏泓低笑:“我就要你身上穿的這件,這件才有凝兒的味道。”
說完又要把手伸進去。
姚幼清皺著眉頭連連搖頭:“就是我身上穿的,早上才換下來的,真的,不信我拿給你看!”
魏泓挑了挑眉,看女孩拿過給他收拾好的包袱,打開一角果然看到一個粉色的肚兜,看花色確實是她今早穿的那件。
“今日這么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