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勝嘖嘖兩聲“泥人兒一樣,不堪一擊啊,還送了我們不少馬匹和兵器,在此謝過了”
裝作偶遇一直跟在他們身后的這數百人徹底傻眼了,那個對魏泓頗有異議的年輕人道“秦王既非高宗立下的儲君,也不是先帝血脈,有什么資格登上帝位我們此舉也不過是為了維護皇室正統為了”
話沒說完,被郭勝隨手擲出的一桿穿透了胸膛,剩余的話頓時堵在了喉嚨里。
郭勝皺著眉頭不耐煩地道“老子可不認什么血脈,老子只認王爺”
之后對身邊的靖遠軍擺了擺手“殺殺殺,把那幾個當家作主的留下就行,其他的都殺了,別留這么多人在我耳邊聒噪。”
他最討厭沒完沒了的跟這些人廢話了,能動手就別動嘴啊說來說去地打口水仗有什么意思。
靖遠軍領命,舉起刀槍向這些人碾壓而去。
在數千身經百戰的靖遠軍面前,這幾百人便如同螻蟻一般,不過片刻便死的沒幾個了。
郭勝看了看遍地的尸體,指揮眾人將他們就地掩埋,自己則帶著那幾個被綁起來的活口到一邊去了。
活著的人估計也知道自己逃不了嚴刑拷打的命運,其中一個竟掙扎著朝郭勝撞了過來。
這樣的舉動無異于以卵擊石,郭勝看的好笑,不緊不慢地側身往旁邊挪了半步就躲過去了。
但他趕得不巧,正被腳邊尸體絆了一下,沒站穩向后倒去。
更不巧的是倒在了散落在地上的兵器上,腿上登時劃了好大一條傷口,血流如注。
剛剛這場戰斗對靖遠軍來說雖不算什么,但纏斗起來難免還是有人受傷。
李斗正給幾個傷兵處理傷口,瓊玉跟在他身邊幫忙。
兩人正忙著,就見有人背著郭勝急匆匆跑了過來,道“李大人,快給郭將軍看看,他流了好多血。”
年前李斗便徹底頂替了李泰原來的位置,現在也要被人稱一聲大人了。
他皺眉看向郭勝的腿,問道“怎么傷成這樣”
郭勝自覺丟人,不想讓他知道,可還未來得及阻止,那兵將就已經說道“剛才郭將軍被尸體絆了一下,倒在地上的兵器上了。”
周圍的幾個傷兵原本都關切地看著郭勝,聽到這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瓊玉亦是沒忍住笑出聲。
郭勝又羞又惱,怒道“笑什么笑笑什么笑”
前面那句是對其他傷兵吼的,后面那句是對瓊玉吼的。
李斗皺眉,擋在瓊玉面前,埋頭開始給郭勝處理傷口,對他道“有點疼,你忍忍啊。”
郭勝十三歲第一次上戰場,受過大傷小傷無數,比這更嚴重的也有,點點頭咬緊牙關,在李斗給他醫治的時候硬是一聲沒坑,但額頭還是疼的青筋暴起,出了一身的汗。
好不容易處理完,李斗在他腿上輕輕拍了拍“好了。”
說著就去給別人診治了。
有個兵將被人用袖箭胡亂射中了胳膊,那袖箭雖不長,但做工很精致,箭鏃上竟如軍中弩箭般有倒刺。
李斗要給人拔箭,看了看那傷口后先從藥箱中翻出一包藥粉,用水沖調了遞給那人,對他道“喝了這個能減緩一些疼痛,我待會給你拔箭的時候你就不至于那么疼。”
兵將感激地看了看他,接過藥碗一飲而盡。
躺在一旁休息的郭勝硬撐著身子坐了起來“豆子,有這東西你怎么不給我用呢”
李斗哦了一聲“剛才沒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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