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闊海話音剛落,就被楚碧蓮輕輕打了打胳膊,同時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小聲喝道,“你少說兩句會死?老爺子眼看也沒幾天了,去了之后,咱們到時候在遺囑上下功夫,這么大個勞家,還怕不夠你分的?”
說完,她又大聲的重新說道,“老公,你少說兩句吧,人家老爺子疼小的,這能怪誰?咱們還是老老實實等著老爺子的遺囑吧。”
她這話一說完,勞朵顏臉色一變。
“二嫂,你這是什么意思?”
“呵,什么意思?你都能在外面隨便找個黃毛小子來給老爺子看病了,這不存心想把老爺子往死里整么?我只是嘴上說說,并沒有構成事實。”
“而你就不一樣了,已經快要構成事實了。”
勞遠山聽到這話,用目光朝蘇俊掃去,然后望著勞朵顏。
“顏顏,這是真的嗎?”
勞遠山并不了解蘇俊,不過看蘇俊的樣貌的確是有些太過于年輕了,也有些不敢相信。
“大哥,你放心吧,這個人真的不簡單,他……”
勞朵顏又把銀行搶劫那一幕說了一遍。
“聽你這么一說,這個小兄弟應該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吧。”
勞遠山望向蘇俊道。
蘇俊卻沒有回答他的意思,而是轉頭朝其他地方望去。
他這個無禮的舉動,惹的勞遠山有一絲不爽。
但他是作為勞式集團的總經理,見過的人不少。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獨特個性。
而越是有本事的人,性格也就越為的獨特。
說不定眼前這個家伙真有什么民間偏方也說不定。
旁邊的勞闊海則不一樣了,他有心想讓勞朵顏下不了臺,故意把后面一名戴著眼鏡的男子拉了過來。
“這位小兄弟既然有兩把刷子,不如和陳教授多親近親近。”
“對了,陳洋教授可是國內心臟病界的權威人士,既然小兄弟也對醫術頗有研究的話,想必兩位肯定有很多要聊的吧。”
勞闊海這是故意想給蘇俊難堪,
陳洋哪里會不懂勞闊海的意思,推了推耳朵上的金絲眼鏡,用鄙夷的目光掃了一眼蘇俊。
“勞先生,我是來給勞老爺子看病的,至于和一些鄉村野醫親近,我可沒這興趣。”
陳洋一番話說出來,勞闊海頓時哈哈大笑。
然而,笑了一半,發現整個人群只有他一人在笑,只能尷尬的停了下來。
“陳教授,你就隨便考一考他幾個問題就可以了,只要他能答上來你的問題,讓他進去看看老爺子也無妨。”
勞遠山發言了。
對于勞遠山,陳洋還是很尊敬的,人家畢竟是勞氏集團的大少爺,在全省都是排的上號的人物。
而且,他不同于那個二弟勞闊海,而是腳踏實地的就業,是真心想把勞式集團給做的更大,做的更好的角色。
“既然勞總說話了,那我就隨便考較一下這位小兄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