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離婚是嗎我同意,把離婚協議書拿給我看看。”姜林夕從床上坐起來,好似剛剛什么也沒有發生地跟時越談離婚,時越被她這幅平靜冷淡的模樣刺激得握緊了拳頭。
“同意離婚姜林夕你又想耍什么花樣,你今晚就是用同意離婚麻痹我,才有機會給我下藥,你根本不想跟我離婚”捏著拳頭,時越想到今晚“屈辱無比”的一夜,難以壓制憤怒地控訴姜林夕對他做下的惡行。
“誰說我不想跟你離婚,若是你準備的離婚協議條款沒問題,我可以馬上跟你簽字,明天就去民政局辦理手續。”
姜林夕說著伸手示意時越快點把離婚協議拿給她看,時越看她云淡風輕冷漠的模樣就來氣,張口又提下藥的事,認為這性質十分惡劣。
姜林夕也覺得這事不好,但是這事原主做的,她現在成為了原主,不想在這件事上唧唧歪歪,只想快點打發時越,所以開口很無所謂地道。
“不就一個分手炮,你就當賠付之前婚姻存續期間對妻子一直不性生活的補償了。”
“什么分手炮,你在胡說些什么”時越被姜林夕的話炸了一下,難以置信地看著她,還想跟她爭執卻注意到姜林夕發現不知什么時候被壓在一個枕頭下的胸衣,然后當著他的面伸手撈起來,帶入她裹著的被子里,七扭八扭地穿起來。
渾身空蕩蕩,姜林夕裹著被子遮擋住重要部位也很沒有安全感,看到內衣就忍不住先拿來穿上,而這提醒到同樣“衣衫不整”的時越。
某地方涼涼的感覺,一下子令時越面紅耳赤起來,完全忘記他還要跟姜林夕說什么,撿起散落在地的西裝褲套上,然后匆匆離開了臥室。
姜林夕看他離開臥室也沒有喊停,想著兩人的確是需要各留空間整理一下,然后再坐下來好好談離婚,哪知等她穿好衣服走出臥室去找他的時候,卻聽到別墅里的傭人說,“先生走了。”
“那離婚協議呢”
姜林夕問別墅里的管家劉媽,劉媽說她也不知道,姜林夕正有些不爽時越的“落荒而逃”時,時越給她發了一條短信。
“嘀哩嘀哩”
時越的手機短信發送到原主姜林夕的手機上,一直處于靜音狀態的手機響起了被特別設置的獨特短信鈴聲,姜林夕拿在手中聽到鈴聲意外了一下,點開看到上面的信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離婚協議,我留在書房了。
時越坐在私家車中,在助理詫異的眼神中,親自拿手機刪刪減減鼓搗了幾分鐘才發出那條通知信息,發完后不知為什么他有些暴躁,將手機砸給了來接他去醫院的助理劉驍,催促對方快點讓司機把他送去醫院。
“那藥肯定還對我有影響”
時越把他現在情緒失控的原因歸咎于原主姜林夕給他下的藥,助理劉驍也當了真,傳話給跟隔板前的司機,然后關切地詢問時越身體狀況,時越卻沒有回答這方面的問題,而是頭腦無比清晰地記得姜林夕手機里接收到的咒罵短信。
“你查下怎么回事。”
時越吩咐完劉驍就閉上了眼睛,坐在車中閉目養神,本意是想讓他心更靜一些,哪知眼前全是姜林夕那雙清冷孤傲的眼睛。
時越記憶里的姜林夕是一個怯懦沒主見的女人,在他面前愛低著頭,一雙無神的眼睛根本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永遠一副很畏懼他的樣子,跟今晚的“囂張暴力”的姜林夕完全不同。
這份不同非常明顯,但是時越卻因為以前對妻子姜林夕的漠視和不關心,根本不會覺得這變化有什么怪異,只覺得是妻子姜林夕長久的偽裝掉了。
“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
時越在心里不屑地給出斷定,助理劉驍也回饋他查到的信息,時越知道了姜林夕因為美術學院同事教授的一幅肖像油畫面臨的網絡暴力。
“把這些都解決了。”時越想到那些骯臟惡毒的字眼,皺眉吩咐助理去處理,助理應聲聯系時家旗下的一個公關團隊,吩咐他們去處理的時候,姜林夕這邊已經對攻擊原主的網絡鍵盤俠做了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