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就拍個紀錄片而已,不至于這么激動吧?”
吳杰眼角余光,瞥見門口有醫生走來,便立刻停止拍攝,收起手機。
“醫生,你們來得正好,這家伙像是羊癲瘋發作似的,瘋狂自殘啊!”
“他這是病,你們可以一定的好好治,實在治不好,就讓精神科幫忙!”
羊癲瘋?精神科?
特么的!
罵老子是精神病嗎?
明明老子是被許桉雍一幫人打得這樣,被你丫給氣得瘋狂!
袁世逵徹底氣得不行了。
噗的一下!
牙齒和鮮血混淆齊飛。
雙眼充滿血絲,兩手緊攥成拳,渾身猛抖了幾下,竟活生生的暈厥了。
吳杰黯然嘆息。
可惜了!
剛才就該一直拍攝的,氣得能把牙齒鮮血都給噴出來,這可是超一流的表演。
而且最重要的是……
他被氣暈之后,就沒辦法再繼續憎恨了。
系統都不報喜了!
而醫生們看這眼前的景象,都有些發懵。
“行了,你們也別愣著了,又給他安排住院吧!反正這廝有的是錢,甭管怎么治,反正不求最好,只求最貴!”
吳杰叮囑一番后,瞟了一眼已經昏迷不醒的袁世逵,這才走出病房。
而隔壁病房,也很熱鬧。
京城許家的保鏢,就跟人墻似的,站成了兩排。
一個個身強力壯,高大魁梧。
而病房內。
蘇醒過來的許峰,不敢大聲說話,只能通過喉部發聲器,與他二叔許桉雍說話。
不過知道慕恩被吳杰抓住,正關在拘留所里,他是相當的激動啊!
隔著病房都聽到他的咆哮,要花重金派人進拘留所把慕恩干掉,也真是厲害了。
門口戒備森嚴,進不去。
許慕兩家狗咬狗,何必瞎湊熱鬧?
吳杰想到唐筱還在車上等,便優哉游哉的抬步離去。
途中一些醫護人員急匆匆的經過身旁,跑去搭救被打個半死,又氣個半死,身體狀況非常堪憂的袁世逵。
回到樓下停車場。
吳杰打開車門,就頓時有些傻眼。
唐筱在后排座上,把醫生開的藥全給拆封了,正看一張張說明書。
“杰哥,你說這醫生該不會也有病吧?是想坑咱錢嗎?”
“開這么多外敷藥,怎么就沒內服的?”
“而且外敷……這又是什么操作?”
吳杰看著唐筱那一臉好奇好學的模樣,不由笑道:
“怎么用?咱們現在回家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唐筱甩了個白眼,嗔怒道:
“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
“這還用說嗎?當然是你啊!”
“混蛋啊你!說話能不能別這么粗魯?九年義務教育,就教會你耍流氓嗎?”
“當然不是!哥是自學成才,昨晚你不是領教過了么?”
唐筱羞怒不已,猛然起身。
狠狠擰了一把吳杰的側腰,疼得吳杰一哆嗦。
吳杰這一側身躲讓,褲兜自然擴張。
不經意間,唐筱看到吳杰褲兜邊沿,露出了紙條一角。
“哪個美女居然會給你寫小紙條?”
唐筱立刻將紙條拽走。
只是掃了一眼,瞬間就臉色羞紅一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