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樣的傷勢并沒有讓女孩皺一下眉頭,她依然滿臉笑容,嬌小細嫩的手中握著一把古樸的手杖。
“隊長我們拿到了”
手杖的頂端是一個蛇頭的雕像,蛇頭被雕刻得極為精致,那雙陰森可怖的眼睛仿佛在陰冷的注視著每一個看到這個手杖的人,長長的蛇身纏繞在杖身上,讓人看著就覺得很不祥。
毫無疑問,這是薩麥爾之杖。
周宇打著傘走在略微泥濘的柏油路上,眼神空洞地看著左側的行道樹。
今年的冬天來的很早,這也讓這些佇立已久的行道樹們有些不適應了,原本終年不落葉的樹木都暴露出了幾根光禿禿的樹枝。
這讓這座偏僻古老的小鎮顯得更加凄涼了。
“愿神賜予我們永遠的安寧”
教堂里唱詩班的歌聲遠遠地傳了過來,圣潔而動聽。
周宇面無表情地踩過腳下的一灘積水,恨不得堵住自己的耳朵。
他最近真的很煩躁,見不得別人開心,也不想自己開心。
這種情緒很不對,但是自從莫瑞斯離開以后,他就開始陷入這種奇怪的情緒里了,就好像一只被主人拋棄了的小狗,開始自怨自艾了一樣。
這樣的比喻讓周宇更加煩躁了,他又想起了上午的那個猜測。
他很懷疑,莫瑞斯并非故意離開他的,但兩星期前的那次爭吵又實在令他耿耿于懷。
事實上,如果莫瑞斯現在出現在他面前,他說不定會狠狠揍他一頓出出氣為這兩個多星期的悶悶不樂。
不過,他對于莫瑞斯的占有欲確實有些超出了朋友的界限了,這很不妙。
尤其是在這個認為同性戀是罪惡的小鎮里。
滴嗚滴嗚
周宇聽到了警車的鳴笛聲,不禁看了過去。
閃著紅藍色燈光的警車停在一戶人家的門口。
那是一棟三層的小樓,裝修精致,連門前的草坪都打理的非常整齊,看得出這家人富裕的生活條件。
這與周宇家貧窮的境況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周宇有些微妙的眨了眨眼睛,站在街道對面觀察了起來。
他認出了這座房子的主人安妮一家。
隨著警車上的人進入房子,一輛救護車也隨之而來,并迅速進入了許多醫護人員。
很快,一架擔架被幾個醫護人員抬了出來。
周宇的視力很好,一眼就認出了擔架上的金發少女的身份安妮。
安妮此時狀況很不好,露出擔架的手臂上滿是新鮮的劃痕,每一處都在溢出鮮血,這在她白嫩的肌膚的襯托下顯得格外駭人。
“不,嗚嗚,不,我的孩子,她還那么年輕,怎么會怎么會嗚嗚”一個打扮得成熟美麗的婦人看著擔架上的安妮,痛哭出聲,幾乎要昏厥過去。
身旁挺著啤酒肚,一副成功人士打扮的男人也滿臉悲痛地攙扶著婦人,在她耳邊說著什么。
周宇離得比較遠,再加上四周的雨聲,根本聽不清太小聲的話,只能看到婦人原本悲傷的神情有了變化,仿佛重新燃起了希望一般。
“你說的對,艾米麗,艾米麗可以救我的安妮,一定可以”
周宇皺著眉,口中重復著那個名字。
艾米麗
莫瑞斯的媽媽她還在這個鎮子里嗎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