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讓她有所選擇,
想想自己挺傻的
對的,確實是挺傻的,
講到底不少的姑娘都在最懵懂的年紀,便將自己的第一次如此廉價的交給了所謂的愛情,這樣做并不奇怪,講到底女孩子都感性的動物,而那個年紀的男孩子總是朝氣蓬勃,喝醉了酒便覺得整個世界都是自己的,自己往后余生總能給她最好的。
可日后,
又怎么要求下一個人,
重金娶親
上輩子還曾聽起一朋友分手后懊悔,不是懊悔期間的付出,也不是懊悔無疾而終的戀情,而是懊悔沒有睡了那個姑娘。
挺真實的,
談不上對錯,
人這一輩子想想其實挺短暫的,匆匆而過不過百十來年,最后化為一捧黃土,可想來這輩子走到底總能碰到一個自己喜歡的姑娘,喜歡到了那種連碰都不愿意碰的姑娘。
后悔嗎
少年郎想了想,釋懷一笑,
有什么好后悔的
如果按照上輩子的軌跡走下去,
便是老了記憶中也還有一份不曾觸碰的美好,泡一壺茶,穿著個大背心,翹著二郎腿坐在院中的躺椅上想著記憶中的種種,一把蒲扇便能樂呵呵的搖到天黑。
“徐柿子”
“小魚兒”
魚桃夭踮起腳尖比劃著,
少女剛剛及少年的肩膀。
“你不冷啊”
魚桃夭看著一身單衣的少年郎噘嘴道,隨后將手中的蟒袍掀開,抹平褶皺,親自給少年郎穿上,遠處院墻上,窗戶邊上蹲著偷看的姑娘都是吶吶的模樣,只因為那個清俊的少年郎只是伸手刮了刮后者的鼻尖,并沒有阻止如此親呢的舉動。
“走吧,回上京。”
“糖葫蘆管夠。”
身穿蟒袍的少年郎輕聲道。
魚桃夭眼睛彎成月牙狀,睫毛忽閃,
“好,一言為定”
“徐柿子,大氣”
魚桃夭突兀的笑出了聲。
望著那一襲紅衣絕塵而去,城中的姑娘都是怔怔的看著久久沒有收回目光,腦海中突兀的想起一句話,
大家閨秀配的是青年才俊,
賢良淑德配的是正人君子,
知書達理配的是溫文爾雅,
傾城傾國配的是公子無雙,
而那個少年,
想來天底下沒有他配不上的女子吧。
回上京走四方官道不過百里,南征的大軍昨個已經多行了一日,可余下的數百親衛皆是一人雙騎,全力奔馳不過寅時便追上了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