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陛下”
“奴才已經派人查清楚了,先前城池上空彌漫的劍氣,被攪亂的云霞,是兩位人間絕頂的客在城外的落鳳坡上比劍時劍氣溢出所至。”
“兩位人間絕頂的劍客”
“劍氣所至”
趙皇聞聲眉頭緊皺,
“皆是何人”
老太監看著趙皇緊鎖的眉頭汗如雨下,可又隱瞞不下去只得咬牙開口道。
“其中一位是,是”
“講”
“是孟夫子”
“孟夫子,不是剛剛取我大趙國書相印出城,京畿之地又有哪個人如此膽大包天敢在壽春城外便對孟夫子出劍”
趙皇敲打著扶手的指節猛然頓住,
腦海中有什么一閃而逝,
一個最不愿意的相信的結果出現了腦海之中。
“另一人莫非是乾使”
趙皇想起早些時候邊境傳來的消息喃喃出聲,自己當時也是想著聽聽乾國的條件再說也不遲,何況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便放任這人入趙,眼下這個時間點剛好吻合。
何況那乾使這半年以來,在整個天下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想來能造成如此動靜的人也只有他了。
“回稟陛下,正是乾使。”
老太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后開口道,
“比劍的結果如何”
趙皇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整個人不在是方才端正的模樣,眼眸中閃過一絲慌亂,因為無論是誰死在趙地,于自己而言都是不愿意接受的局面。
“孟夫子他”
“他”
“。”
那老太監說完后猛然頭顱觸地,
不敢再有半分的繼續言語,
“”
“”
“”
“砰”
趙皇握拳猛然敲打在龍椅的扶手上。
沉悶的聲響在大殿之上回蕩盛怒之下,便是門外駐守的禁軍也是宛如鵪鶉一般低著頭,氣氛極為壓抑。
“呵”
“就這么”
趙皇仰頭吶吶的開口道,
“國書未干,就這么死在了我趙國都城之外”
趙皇死死的握著拳頭,
雙目之中有血絲升騰而起,
“這是壽春城”
“不是他乾國上京城”
趙皇大喝出聲,眼下對于乾國什么樣的許諾都看淡了,講到底自己也是一國之主,自己也是要臉面的,徐閑的舉動無異于將自己的面子,里子,一并扒了出來按在地上狠狠地摩擦。
“他怎么敢”
“他憑什么敢”
“他又憑什么如此膽大妄為”
“就憑他半步一品的修為”
“我壽春城外大營還有十萬禁軍拱衛都城。”
“他便是一品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