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展倩這會卻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發現比起安夏兒,她失去工作簡直是小事
“沒什么了,哈哈。”展倩裝作沒事地笑道,“可能是我得罪了上司,或者是上回聽到了他在外面有了小蜜的事,我被炒魷魚了。”
“什么”安夏兒猛地睜開眼睛,“怎么會這樣”
“沒什么啦,反正以我的資歷再找一個份工作就行了。”展倩無所謂地道,“正規報社不聘請我,以我對國內名人的熟知度,去當個娛樂記者我也能風聲水起”
展倩是知道有人向s城商報施了壓,不然她這個報社里第一記者不可能會被炒魷魚的,既使她發現了她上司在外面包了小蜜。
但安夏兒某些方面,顯然聰明過頭
其他正規報社不聘請展倩,肯定是有內幕
“不,你們報社那么重視你,他們不可能會炒你魷魚的”
“唉,小夏我這沒事,你如果實在不開心我們就喂喂喂”電話對面,展倩打著聽安夏兒掛了電話,對著電話一通叫喊。
安夏兒掛電話后,她以為她已經無力地快要倒在地上了,但一聽到展倩無故失去了工作時,她的憤怒一瞬替代了憂傷
她速度撥打陸白的電話。
“陸白”她在他的留言箱里大叫,“展倩的事是不是你做的我知道是你昨天是我和她去慕斯美食城的,但這不關她的事你知不知道平常人擁有一份好點的工作有多難你知不知道展倩在s城商報工作了多久才有今天的地位,你就那樣讓她失業了你有什么不滿沖我來”
整個夜色下,似乎都回響著安夏兒歇斯底里的叫喊,但陸白完全沒回她的電等方面。
半夜。
安夏兒再次餓醒,痛苦與饑餓交織,恨不得去把她工作室里養的花給啃了,但又舍不得它們。
她虛弱地扶著墻走到陸白的臥室,看看周圍的空寂時,緩緩地蹲在地上哭了。
我能把這當成是我們的家么以后我們發生任何事,你都不能趕我走,讓我無家可家。
真要有那么一天,我自己走總行了吧。
他做到了,沒趕她。
他走了。
留下她一個人在他們的這個家里。
“陸白,你這個混蛋”她的哭聲被淹沒在未開燈的黑暗中,臥室的周圍還有著獨屬于陸白的冷香,將她包圍著,就像平時抱著她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魏管家站在門口。
他手里拿著一瓶水。
安夏兒的身影倒在陸白臥室的地上,卷縮成一團不知是睡著了,或是餓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