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別打了。”祈雷跟她擺著手。
這是安夏兒的一個大學同學。
因為他們身世的差不多,所以盡管是異性,但在大學里幾乎無話不談,關系很好。
“你在這做什么”安夏兒瞪大眼睛看著他。
“你休學后”祈雷捂著腦袋,慢慢爬起來,“你說,你為什么休學后,都沒有跟同學聯系了哎喲”他吸了口冷氣,“你電話也打不通,微信也沒上了,原來你沒人間蒸發啊”
安夏兒非常驚異,會在這里碰到她的大學同學,并且還是以這種方式見的面。
但這里是白夜行宮。
看到祈雷出現在這個房間里,安夏兒沒有馬上回答他,只是嚴肅地看著他,“你先回答我,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么”
“哪能不知道,這是陸白的別墅,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混進來的。”祈雷說著又吸了口冷氣,用脖子上的領巾捂著傷口道,“我是沒想到你會來這里,哎”
安夏兒對朋友都很好,就像她和展倩一樣
祈雷父母雙亡,由他奶奶一個人撫養長大,在那樣的名牌大學里他幾乎每年都靠獎學金才能讀下去。這樣一個好的男生,還沒有被他的身世所影響,依然樂觀,安夏兒是很佩服他的。
但熟人歸熟人,安夏兒感覺,祈雷出現在這不正常。
“你既然知道這是陸白別墅,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安夏兒掃了一眼旁邊書桌上那些凌亂的文件,“還有,祈雷,你在這里拿了什么無論你拿了什么,我希望你馬上把東西放下來。”
“哎,你問題那么多讓我回哪個。”祈雷按著他的傷口止著血道,“剛才聽聲音,我就感覺是你,想不到還真的是你。”
“祈雷,回答我的問題。”
安夏兒嚴肅地看著他。
祈雷是個有著清秀面孔的年輕大男孩,高高的,即使穿著廚房下人的衣服,也掩不住他身上那股大學校園里的陽光與青春氣質。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血,傷口并不深,嘆了一聲,“好吧,我拿了這個”
安夏兒拿過來了一看,是記憶器的工程設計圖。
“靠你”她瞪大眼睛,忍不住爆了句粗,“你想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既然安夏兒不懂帝晟集團的事,但也知道這是商業機密,她拿著那份工程設計圖看了看門口的方向,壓低聲音咬牙道,“你在偷東西知不知道要住牢的你敢偷陸白東西可能下場比住牢更慘,你怎么能做這種事”
想起商業機密,安夏兒不由嚇了一跳,想到那個曾經潛入帝晟集團的商業間碟的下場
祈雷嘆了一氣,“安夏兒你先別急好么,你先說為什么你休學以后都沒消息了”
安夏兒以為他要跟她交換,她說出她的事,他才肯開口。
但好歹是熟人,同學一場,安夏兒實在不忍心看祈雷被白夜行宮的人發現后的下場或死在牢里
安夏兒緊緊握著拳,“因為我那個微信沒上,在學校的那個電話號碼也沒用了,郵箱沒有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