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聽說過絕對不吃肉的狼么安夏兒小姐”他的笑讓人膽寒。
“放開我”安夏兒渾身發抖,推命推著他的手,“我吃東西,你讓我吃什么我都吃,不要碰我”
但眼前的男人卻笑了,“你在輕視我么,勾起我的欲念,現在跟我說你會吃東西了那我的火誰來滅”隨著他含義十足的話落下,他手指拍了拍她的臉頰。
“我說東西,我會吃很多,吃不下我也會吃。”安夏兒就像面臨著酷刑,不停地答應著對方,不停地妥協,只求這個男人不會碰她。
這似乎對她來講,是一種比死還難以接受的結束
“我要不答應”南宮焱烈目光緩緩掃視過她被紅酒粘上的柔白的臉,幾乎是貼著她耳朵說,“你知道一個女人在我手上,卻不去占有,是多么虧的事情么”
“我求求你。”安夏兒拼命拉扯著他掐著她臉頰的手,眼淚從眼角順著流下來,“不要動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要做一個干凈的母親”
安夏兒突然明白,比起死,她更怕被人玷污。
更怕懷著寶寶被這個男人占有。
“你什么意思”南宮焱烈臉色又變了,捏著她的手指再度用力,“你說被我碰了就臟了你是想說我臟”
安夏兒不敢忤逆這個情緒不穩的男人,她從反抗變成了哀求,“沒有南宮先生,求求你,不要碰我。”
不要讓她還沒生下寶寶就活不下去
南宮焱烈臉色從憤怒,變成冰冷,最后扭曲黑暗了下去,這個女人,就這么不想被他碰他不嫌棄她是個孕婦,她還排斥他
他怒瞪著她美麗蒼白的臉,最后狠狠地對著她的唇狂吻了下去,力度之重,仿佛將他所有的怒氣和隱忍都傾注在了這個吻上
喬伊和兩個女仆在外面一直候著,誰也不敢發出聲音。
就在喬伊想著會不會變成最惡劣的狀況,安夏兒會被食物噎死,或者當場被南宮焱烈強上而流產時,餐廳的門砰地一聲巨響開了
南宮焱烈黑著臉走出來。
“少主”喬伊剛走上去,南宮焱烈一句話也沒有大步走出莫古公館,車子在夜色下離開了。
當天晚上女仆幫安夏兒洗完澡出來后,祈雷過來看她,就只見她神情呆滯,臉頰兩邊有兩片瘀青,嘴唇紅腫,并且還有被咬破的地方。
喬伊也在,正讓女仆用毛巾包著冰塊敷在她臉頰的瘀青位置,“你們兩個小心幫安夏兒小姐敷冰塊,唇上也上點藥,無論如何,她的相貌可不能毀了。”
就仿佛安夏兒以后將會是他們少主的女人,這里的醫生和仆人,無比用心地呵護著安夏兒這具美麗的軀殼,以保證她生下孩子后,完好無損
女仆應著,一邊幫她唇上被咬破的地方上藥,一邊用冰塊敷在瘀青處,冰塊換了一次又一次,一次二三十分鐘,盡快地在幫她止血止痛,防止第二天腫脹。
過程中安夏兒一直沒有反應,就宛若真的是一具軀殼。
這些人忙到半夜,安夏兒臉頰上的瘀青才漸漸消散,喬伊揮手讓女仆和祈雷出去了,在安夏兒面前左右走了幾步。
為了緩和安夏兒這一陣子的心情,她房間里換上了暖黃的燈,安夏兒半垂著頭,臉白似霜雪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