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兒小姐,其實你應該試著服從我們少主。”喬伊道,“無論陸白在你心里占了多重的位置,但想要生下孩子都是你的愿望,不是么”
“”
安夏兒沒說話,目光空空的。
“無論你對我們少主怎么想,東方有一個成語,叫委屈求全。”喬伊不知是為南宮焱烈說話,又或者是同情安夏兒,“你的頑抗沒有任何意義,就像今天晚上,少主親自喂你吃東西你不吃,那你就是在挑戰他的底線,你要明白,像我們少主那樣的男人,平時怎么可能會為女人做這種事。”
“你的反抗很愚蠢。”喬伊又道,“為了以后你能有好日子過,你哪怕裝也好,也應該裝著順從我們少主,取悅他,聽他的,對,就像外面那些向我們少主諂媚的女人一樣。”
安夏兒神情漠然,有一種尊嚴,與聰明和愚蠢無關。
她無法放低姿態去假裝,去討好那個男人,以換取自己暫時的相安無事像外面那些女人一樣她不想惡心到自己。
安靜的空氣中,喬伊看著靜默無聲的安夏兒,最后問她,“安夏兒小姐,請問你是不是近視”
“”安夏兒沒有興趣回答他任何話。
“你若不是近視,怎么看不出來我們少主喜歡你”喬伊留下這句話后,走出了房間大門。
房間內,繼續安靜著。
暖黃的燈光照著安夏兒的臉,她眼底沒有任何波動,無論喜歡她還是恨她對她來講都沒有區別,在她眼里,這個男人就是在虐待她。
祈雷終于進來了,三步并成兩步來到她跟前蹲下看著她,“喂喂喂,沒事吧那個喬伊跟你說什么”
安夏兒微微一張唇,臉頰兩邊扯得依然痛,“什么也沒有。”
“你別聽信他們的話,我看他們就是在想盡一切辦法讓你恨陸白,想給你洗腦。”祈雷說道,“陸白現在是沒來,但也許有別的原因”
對于祈雷的話,安夏兒久久才道,“祈雷,幫我準備一個筆記本。”
自這天以后,安夏兒開始每天記日記,第一頁寫著提醒自己振作和堅持的話,后面記著她每天的心情以及計劃。
她知道她得抑郁癥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消沉,并且她怕自己會忘記肚子里還有孩子,情緒一低落又吃不了飯。
無論是為了肚子里的孩子,亦或是不再激怒南宮焱烈那個男人,她都必須吃東西,讓自己活著。
每一天的日記后面,她都會提醒第二天的自己,需要做的事以及需要吃東西
女仆會每天收拾她的房間,她每天寫完日記都讓祈雷保管著,提醒祈雷第二天給她看前一天她寫下的東西
z國,安夏兒離開了將近五個月,她被人綁架的消息在媒體界也已經漸漸平息了,在這個日新月異的信息化時代,無論造成的轟動多大,隨著時間的推移,都會漸漸平息下去。
而且陸白從未出去回應過安夏兒被人綁架的消息,之后許多人都認為,這只是一個謠言罷了也就不了了之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