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一海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王鐵柱,他同樣大惑不解,這樣二十多歲的年輕,竟然是中醫,而且還是藥方的發明者,這匪夷所思
但他看著旁邊龍美君對他點頭,也不得不相信面前這一事實,
“呵呵,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嘛”
旬一海笑著和稀泥道,
“這位王鐵柱是吧你學中醫,多長時間了”
王鐵柱見旬一海面色和善,不由道,
“從記事開始就學了”
面對這么多醫學專家,如果他說只學了不到一年,那估計得把這些人羞愧致死,倒不如說一個善意的謊言。
“哦那你師從何處”
旬一海繼續問道。
既然是從小學醫,那自然有師承,而且,中醫講究的也是這個。一般跟隨的師父越厲害,學習到的本領也就越強大。出現這么一個年紀輕輕的中醫,倒也不足為怪。
“呵呵,家師閑云野鶴,不讓透漏其姓名。”
王鐵柱無奈的聳聳肩,兜了個圈子。
“呵呵,編,你繼續編啊這種騙小孩子的話,我們也能信”
韓玉達冷聲打斷他,看著旬一海,
“旬老,你不會相信這小子的話吧你覺得,拿這么一個年輕人的方案回去交差,領導會認同嗎”
“而且,我覺得,這所謂的治療實驗,從頭到腳都是假的”
“這”
旬一海摸了摸胡子,一時間有點為難。
“呵呵,你沒親眼見過,憑什么說是假的”
被這個什么所謂中央下派的領導咄咄逼人的語氣接連刺激,王鐵柱忍不住了,蘇彥昌跟他說江北的醫生們有病,在他看來,眼前這位中央的專家也病的不輕。
醫生遇到病人,哪有見死不救的道理。
王鐵柱覺得,自己有必要拯救一下這位心理疾病的重癥患者。
“呵呵,你說的沒錯,我沒親眼見過,憑什么說是真的”
韓玉達渾不在意的笑道。
“很簡單”
王鐵柱云淡風輕,指了指旁邊的小虎一家三口,“老話說得好,真金不怕火煉,酒香不怕巷子深。既然,我能治得好這位患者,那我自然也能治得好其他患者。你不是沒有親眼見識過嗎那大不了,咱們再換個病人,反正,這江北大醫院里,患了流感的
病人不在少數,你隨便挑,只要你挑中的,由我來醫治,治不好,任憑你處置如何”
“這”
韓玉達也沒想到,這位年輕人竟然如此信誓旦旦,說的仿佛他真的能治好流感一樣。
而且,他心里也不相信這事,既然這位年輕人主動出招,那倒不如順其自然,反正,自己親自監督,他們做不了任何馬腳
“好,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治得了其他流感患者”
韓玉達冷笑一聲,對著旁邊的喬元飛道,
“喬院長,那就麻煩你,將醫院里所有的流感患者名單,給我一份”
“且慢”
王鐵柱打斷他。
韓玉達得意道,
“怎么你反悔了”
王鐵柱搖搖頭,“我還沒說完,如果我治好了你挑選的病人,你得當著這些江北醫學界的代表們,對我道歉對大家道歉”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