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蔓莎公主行了個禮便在鋼琴前坐下,雙手觸及到冰冷的琴鍵,冷了她全身。舒瑤曾報過樂器班,學的正是鋼琴,只是她興趣不大練來練去就只是那么一首,現在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遲遲不見動靜,質疑的聲音已經在人群中響起,舒瑤淺笑著看向邊上的蔓莎,微微點了下頭。
隨著舒瑤的投入,樂聲再次響起。一首貝多芬的名曲月光在她指下流出。流暢的音調頓時將人帶入一個充滿希望的世界,柔和溫馨,就想沉浸在甜美的夢中一般,安撫著每一個心靈。突然,斗轉急下,猶如萬丈懸崖上奔騰直下的洪水,激蕩著每一塊巖石,是憤懣、是反抗、是搏擊、是斗爭、是希望、是憧憬、是信念最終都在這清晰的旋律中交融、擴散直至每一個角落。
按下最后一個琴鍵的時候,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充斥著她。雖然彈錯了好幾個音,總算是收尾了。
最后的安靜是由蔓莎公主的掌聲打破的,用別扭的漢語詢問道“請問這首琴曲的名字是什么”
舒瑤起身“月光”
蔓莎“謝謝你,這么神奇的聲音,我會帶到我的國家,分享給我的子民。”
福臨從琴曲中回神“瓦爾西公爵可還滿意”
瓦爾西行禮“皇帝陛下,這是我聽過最美妙的樂曲。還請問這位美麗姑娘的名字”
舒瑤盡力放松這自己“董鄂舒瑤”
瓦爾西“不知道您是這宮里的”
不等他說完,博穆果爾突然打斷“她是我未來的福晉。”
嘩――舒瑤也跟著倒抽了口冷氣,這小鬼亂說什么
瓦爾西奇怪的看向說話的博穆果爾“這位是”
“我是襄親王,愛新覺羅博穆果爾”說著已經來到瓦爾西跟前。
瓦爾西道“襄親王如此年紀就娶到這么漂亮的福晉,真是好福氣。”
博穆果爾又要開口,卻被不知道什么時候下來的福臨攔下“瓦爾西公爵,博穆果爾還小怎么會有福晉呢,她其實是朕早已議定的貴妃。”
博穆果爾小聲反抗“九哥”
拍了拍博穆果爾的肩膀示意他住口,“瓦爾西公爵,還有什么疑問嗎”
瓦爾西朝舒瑤行了個禮“原來是貴妃娘娘,瓦爾西抱歉了。”
舒瑤內心已經昏倒了n次,搞不懂他們這兩兄弟到底在干什么,她誰的也不是,她是她自己的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根本不容她有任何說不的機會。
當下也只能還禮告退。并有沒有回到原來的座位上而是徑直出了殿去,這個一分鐘就有七十二變的地方,她一分鐘也不要待。
見舒瑤離開,博穆果爾看了眼福臨第一次掙開肩膀上的手,“臣弟告退。”
所有的鬧劇都告一段落,宴會也接近了尾聲,可是之后再怎么樣舒瑤都看不到了。
舒瑤只想著快點離開那個詭異的地方,一味朝前走著,突然身后被什么拉了一下,差點一個摔到,站穩后一看原來是博穆果爾“怎么是你”
“我要你做我的福晉”語氣異常堅決。
“什么”舒瑤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博穆果爾依舊堅定重復“我說我要你做的福晉。”
舒瑤第一個能想到的就是兩個字求婚,只是這畫面跟她曾經幻想的有點不一樣。
“呵,呵呵”嘴角有些抽搐,他才多大,十六還是十七這也太早熟了吧。
“你不同意”他的聲音里明顯有些失落。
舒瑤站定,咳嗽了兩下打算給這個想要早戀的小孩上一堂思想教育課“當然不同意,小朋友你才多大啊就想著談戀愛,竟然還要結婚,你這么做你媽知道嗎你這個年紀不好好學習以后怎么成為國之棟梁,好吧,就算你不想報效祖國也要對自己負責,不然你靠什么找工作,拿什么在社會上混。”
即使舒瑤搬出了教育經典的陳詞濫調,以及引導小朋友回歸的正途的滿腔熱血,最終都被博穆果爾一句“我是親王”徹底打敗。
對啊,這里是古代,什么好工作什么社會壓力都是浮云。
看著博穆果爾一臉認真的樣子,舒瑤一時語塞“親、親王有什么了不起的。該學習還點學習啊。”說完她真想給自己一巴掌。
博穆果爾臉色一僵“就因為他是皇上”
舒瑤一怔,不明白他在說些什么,便道“這都什么和什么啊。”舒瑤頓足,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突然想起了那個遙不可及的他――秦楠,嘆了口氣,雙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朋友,你媽喊你回家吃飯。”
“姐――姐――”
是費楊古的聲音,差點把他忘了。安慰似的再次拍了拍博穆果爾的肩膀“我先走了。”于是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小跑而去,很快就隱沒在夜色之中。
盯著那消失的背影,博穆果爾沉聲“我要你做我的福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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