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舒瑤思索不下,門外傳來皇上駕到――太后駕到――的聲音。
舒瑤暗道,來的真不是時候。轉瞬間,御駕已經行至門前,一眾宮女太監,紛紛行禮,舒瑤阿圖也不例外。蔓莎也同樣用自己的禮節打著招呼。
不出意外的,隨來的還有外史,那個瓦爾西公爵,對他,舒瑤可沒什么的好印象,很快他又讓舒瑤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福臨剛喚平身,只聽瓦爾西道“瓦爾西也想在聽一遍的貴妃娘娘彈奏的妙曲,還請娘娘不要拒絕。”
“這個”舒瑤遲疑,不是她不彈,而是不能彈,她對鋼琴是不怎理解,可這并不表示他們也和她一樣一竅不通。
看出了舒瑤的為難,瓦爾西又道“皇帝陛下,難道是的瓦爾西的請求十分過分,惹得貴妃娘娘生氣,才不愿意在彈一次。如果是這樣,瓦爾西非常抱歉。”
福臨自然明白瓦爾西這是在以退為進,明著說是抱歉實際上是在暗指舒瑤小氣,這本也沒什么,可若就這樣理解解,傳至民間定會惹來各種非議,而且還會被瓦爾西笑話,當下道:“公爵說哪里話,小小提議又怎么會過分呢”說話間朝舒瑤看去,同樣看得出她在為難,可是想不通原因何在。
瓦爾西道“既然這樣,那就有勞貴妃娘娘了。”說著,只見幾個外史抬著那架笨重的鋼琴進來。
還真是不依不饒
太后道“如此舒瑤就為公爵和公主彈奏一曲。”
言語間,蔓莎已經做好的準備,滿臉的期待。
舒瑤左右為難,現在這彈也不是,不彈也不是。徘徊在鋼琴前,看著黑白交替的琴鍵,像極了她此刻的心情。
瓦爾西適時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眉眼間的笑意,讓她沒有一點好感。
看好戲好,就讓你看個夠。
唇角輕起,緩緩行至鋼琴的一端,毫無預兆的就按了下去,突然一聲,讓人心下一緊。舒瑤并沒有停下來,而是從鋼琴的一端走到了另一端,手指一一劃過每一個琴鍵,發出刺耳的聲音,最后一個琴鍵按下去的時候,剛好來到瓦爾西跟前。
“好琴,不知瓦爾西公爵可會彈奏”
同樣的問題瓦爾西頓時語塞,“這這瓦爾西并不會。”
看他那四肢癱瘓,小腦萎縮的樣子,也不可能玩的了鋼琴這么高雅的東西。
如了舒瑤的意,繼續道“在中國,有一句古話叫,高山流水遇知音,現下知音一說是有些夸張了,可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公爵、公主不遠萬里而來,自是我大清的朋友,彈一曲相送本是在理,即使公爵不說,舒瑤也會這樣做的,又怎么會生氣呢,還請公
爵不要多想才好。”
左一句古話,又一句論語的,聽上去都覺得怪怪的,更何況是瓦爾西呢,此時已經聽得頭大了,勉勉強強地理解著,可是一時半會又想不到什么反駁的話。
只聽舒瑤又道:“中國還有一句古話叫禮尚往來,那日公主先行演奏,舒瑤在后,算是還禮了,既然是已經送出去的禮物舒瑤又怎么能再次拿出來獻丑呢。聽聞公主公爵即將歸國,酒菜雖已備足,去仍無法表達我們的情誼,既然公主愛好樂曲,那我們就以樂曲相送,以盡地主之誼。”說著朝門外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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