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楊古在一旁好奇著“姐,你們在干什么啊”
舒瑤這才回神嗎,忙的將福臨推開,朝費楊古道:“小孩子哪來么多為什么啊。”
費楊古撇撇嘴表示無辜。福臨在一旁欣賞著姐弟倆之間的互動,時不時會淺笑出聲。
一大早就被各種找麻煩,舒瑤心底隱隱的藏了一股火,當下某人笑得正歡,正好燃到了舒瑤的著火點。
“你還笑要不是你老往我這跑,你那群老婆至于來找我麻煩嗎。”
福臨不怒反而笑的更歡了“你也知道我老往你這跑啊。”說著又不自覺的靠了過來。
舒瑤不自在,下意識躲開,“你最好離我遠點,我才不管你是不是皇上,準能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福臨嘴角有些僵硬,這小丫頭恐怕是第一個敢這么威脅他的人了“別怪朕沒有提醒你,年底的晚宴你可要好好準備。”
“誰讓你好心了,還在這戳著干什么,你媽喊你會家吃飯了。”舒瑤真是一分鐘都不想看到這個人,仿佛只要他在這一分鐘,都有人想要給她顏色,這簡直就是禍害,惹不起只能躲了。
對于舒瑤的絕句福臨自是一知半解,外史剛走,正有一大堆事在等著他,自然不能久留,便道“那朕走了,你好好準備。”
也許他們絲毫沒有察覺,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帝走的時候竟然要和人打招呼。
終于送走了所有人,舒瑤才徹底放松起來。
沒隔幾日,京城又下起了一場大雪。舒瑤帶著費楊古、小乙子還有幾個宮女太監在永壽宮的門口堆起兩個一人多高的雪人,看上去就像是兩個守衛,威風凜凜的站在那里。
快到年底的時候費楊古便被鄂碩接回了家里,本想帶舒瑤一起回家,沒想到受到了皇后的挽留,舒瑤雖有千般不愿也只好留下來,心底隱隱覺得有些不對。
紫禁城城中,人人都沉浸在新年的喜悅中,費楊古不再,舒瑤更是無聊,經常呆坐在窗前,一坐就是半天。
近日來,福臨每每無事都會不自覺的走到永壽宮附近,可卻從不進去,也不叫人稟報。他知道皇后的脾性,宮中任何一件小事都會成為她排除異己的絕佳機會,這次又主動提出要舒瑤留在宮中自是已經打定了注意。
女人的心思他猜不透,也不愿去猜,尤其是一個頂替著他妻子名義的女人。如今想要幫助舒瑤的安全度過宴會,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什么都不做,就這樣極力克制著自己想要見她的心意。
沒了費楊古歡脫的身影,整個永壽宮變得沉寂,沒了福臨,來找他麻煩的人似乎都跟著沒了,偶爾長公主會過來看看,便在沒有什么人了。她有時候忍不住在想,自己就像是被遺齊在冷宮的嬪妃,不,她連嬪妃都不是。
小乙子端著熱乎乎的暖爐,興奮的跑了進來。
“主子,主子”
舒瑤一愣,朝門口看去,只見小乙子一臉興奮,忙不跌的從外面跑進來。
“怎么了”
小乙子道“主子,你看這是什么”說著將一個十分精致的小暖爐遞到舒瑤跟前“主子,這可是西洋進貢來的寶貝,皇主子命我的給您送過來的,你看還熱這呢。您啊,把它放在手里熱乎著,不會弄臟衣服更不會燙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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