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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墨倒好像很舒適自在,他的神情很放松,慢悠悠地喝茶,慢悠悠地和海志軒閑話。
“海,什么時候訂婚啊”
他在說這些的時候,好像并沒有看海志軒,眼睛的余光一直在掃視夏一涵的表情變化。
“看潘瑜的意思。”海志軒淡然答道。
“什么時候喝你和婷婷的喜酒啊我看她都急了。”海志軒又把問題拋回去,他也像葉子墨一樣,暗暗留意夏一涵。
不管他們說什么,夏一涵始終低著頭,沒有任何動容,倒顯得這兩個成熟的大男人幼稚了。
宋婉婷的客房里,她和潘瑜在小聲低語。
她們是無話不說的朋友,今天宋婉婷和夏一涵的種種反常早讓潘瑜納悶了,趁著只有兩個人,她一股腦把心里的疑問了出來。
“潘潘,不瞞你說,那個夏一涵,她把子墨給勾住了。我實在是沒辦法,才想到要認她做我妹妹。你也看到了,就是這么做,也沒阻止的了。你主意最多,你快幫我想想還能怎么把他們拆散啊。”
潘瑜沉思了良久,趴在她耳邊說道“你不是讓我介紹一個合適的男人給她嗎我覺得你”
宋婉婷連連點頭,重新高興起來,摟著潘瑜的脖子,撒嬌地說“還是潘潘厲害,這真是個好辦法,我馬上打電話。”
葉子墨和海志軒又聊了一陣,他起身說道“海,你先坐,我有事處理一下,馬上就回來。”
為不讓葉子墨進一步誤會,夏一涵忙跟上他的腳步,不想單獨留在這里面對海志軒。
誰知葉子墨卻淡然說道“你留下,說不定海先生有什么需要呢。”
他頗有深意的話讓夏一涵更加不安。
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室內再無旁人,海志軒才能正眼看夏一涵。
只有天知道今天這次見面讓他多受折磨,他很想很想單獨跟她說幾句話。
從上次和夏一涵分開,他幾乎白天晚上都會想起她,就像中了邪似的。
三十來年,他從未做過一件瘋狂的事,可在面對這個女人的時候,他就很想要瘋狂一次。他想放棄跟潘瑜的婚約,把夏一涵從葉家帶走。
“一涵,你在這里還是過的不好你看你憔悴了,瘦了很多。”他關切地問道。
“海先生,我很好。”
夏一涵輕聲回答,始終低著頭,跟他說話的時候沒看他。
“怎么又叫海先生,不是說好了叫志軒嗎”
問這話時,海志軒已經放下茶杯,站起來走到她面前。
“海先生,這里是葉家,我是這里的傭人,不好那樣稱呼您。您快坐,不要站起來跟我說話。”夏一涵低聲而急促地把自己意思表達清楚,她謹慎擔憂的表情把海志軒心都揪起來了。
他鄭重地看著她,沉聲問她“告訴我,你到底發生什么了他對你他把你”
海志軒問這些時,不敢說的太重,怕傷到她的自尊心。
夏一涵臉微紅,簡短地說道“您別問了,您快請坐。”
“你在怕什么難道他還會懲罰你嗎告訴我”海志軒終于忍不住,雙手抓住她消瘦的肩膀,直直地看著她,等她給他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