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涵心中頓時涌起無限感慨,葉子墨的母親就是葉子墨的母親,打發他的女人,完全不著痕跡。
要是一般尋常人家的女人,要么苛責她為什么纏著他兒子不放,大罵她是狐貍精。
要么,就把錢甩到她臉上,讓她拿錢滾蛋。
她只這么云淡風輕地問她需要什么幫助,也就是變相地問她,需要多少錢才能不再糾纏。
夏一涵微笑了一下,輕聲回答“夫人,多謝您我不需要任何幫助,我明白您的意思。婉婷姐對我很好,葉先生也幾次幫助過我。今天我親眼看他們訂婚,我就離開,永遠不會在葉家出現。”
付鳳儀又何嘗看不出她不是一個愛錢的女孩子,她兒子的眼光不會差到會為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那么癡迷的。
親耳聽她說什么都不要,倒覺得這么讓她走,葉家是虧待她了。
她思索了片刻,再開口時,還是留了幾分余地。
“你是墨兒選進來的人,即使真的不想留在葉家,也要跟他說。”
“我明白,謝謝夫人”
“嗯”
兩人再無話,車繼續前行,一股強烈的離愁縈繞夏一涵的心頭。
正像她自己和夫人說的,她一走,就永遠不會再見到葉子墨。
一生,永遠,這樣的詞太過決絕,哪怕只是想想,也于心不忍。
葉子墨,葉子墨。
你會想起曾經有這樣一個女人,她差點成了你的女人嗎
你現在在想什么是宋婉婷,還是我
她下意識地往倒后鏡里面看,想要看看,能不能看到他的車。
黑色的加長林肯,她在他家里見過,但后視鏡里完全沒見蹤跡。
按理說,他們的車應該距離很近才對,為什么看不見呢
葉子墨,我們走在同一條路上,你駛向你的婚姻,我駛向我的復仇。
前面不會再有交集,我們永不相見,為什么連現在想看你一眼,都像是奢望呢。
永不相見這四個字就像一道符咒瞬間讓夏一涵感覺到頭皮發麻,因為她忽然想到了那張字條。
不要跟葉子墨同行,難道,難道他有危險
老天她左思右想的,為什么就沒想到他可能會有危險這一點上去。
現在該怎么辦她沒有手機,她沒辦法跟他聯系。
她忽然很不安地按下車窗,探出頭往車后看,依然沒有那輛加長林肯的影子。
她不同尋常的動作讓付鳳儀眉頭微微皺了下,夏一涵知道她行為不恰當,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把頭縮回來,求助地看向付鳳儀,心里在焦慮地想著能不能告訴她,葉子墨可能有危險,讓他不要去。
夏一涵強迫自己鎮定,覺得也許是她心里不希望葉子墨去訂婚,才會產生這么荒誕的想法。
她能跟她說,她有預感,怕葉子墨會出事嗎
夫人肯定會認為她是詛咒葉子墨,或者是想破壞他們訂婚,不會信她的話。
“有事”付鳳儀問。
“我夫人,可不可以讓我跟葉先生通一次電話我想聽聽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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